,他话里吊儿郎当的,“走这么慢,是想让我牵你?” 林别惜跑过去,一把打开他的手,走到他前边,“谁要你牵。” 她双手交握在身后,步子轻快,“无业游民以后又要靠阿苟给你介绍工作吗?” 这话一出,追珩就明白陈苟在她们面前说了些什么,忽觉好笑,无形的默契在两人之间发散,都畅意对着对方笑。 “以后不叫你阿珩了,叫你阿骗,这么会唬人。”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追珩嘴角的笑没停。 “说你受伤,是他捡回去的,真的假的?”林别惜凑过来,似乎是想看他手臂有没有伤疤。 手臂肌肉线条纵横,一点疤痕都没有。 “你好像有些失望啊?”追珩见她一无所获收回的目光,抿唇说。 林别惜摇头,“没,这不更坐实了你们男人都是骗子。说不定他也是在编故事逗我们玩呢。” “他没骗你,只是伤好了。” 林别惜压住想要继续问下去的心,怕又涉及他的伤心事,“那以后没人帮你介绍工作了,你要去街边卖唱靠技术吃饭吗?还是靠脸再混个什么职业?” 她又调侃他。 追珩却只是淡淡“嗯”了声,眼皮一抬,定定看着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所以我这次靠技术,还是靠脸,得看你。” “我?” 快要走到校门口,林别惜刹车驻足,“什么意思?” 夏季来临,草长得又高又深,随风微微的晃动着,他身上的气息又混杂经过暴雨后的青草香,林别惜喉间灌入海风,鼻间吸入的海风气息打破她对海风的固有印象,不是湿咸,也不涩口,而且淡淡清新又脆爽的解渴雨,甘霖般让人忍不住一直品嗅。 他却像诱饵,明知她为此沉沦却仍步步向前,“你得对我负责,游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