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便摸吗?” 江瓷月脸上出现了一瞬的空白,“不、不能摸吗?” 她不曾知道这些,也没人教过她,“那我给你摸回来好不好?” 说着她将头低下了些,带着裴砚安抓着自己的手到自己脑袋边。 裴砚安松开她的手腕,放在她的脑后轻轻下压,声音清润又低醇,混着草木的清香敲打在她的心间,“我方才问你的话,听清了吗?” 太近了,这离得太近了,江瓷月有些不安想离开,但她的腰和头都被压着,根本离不开。 她只能泄了气,轻声回答,“听、听清了。” 他问的留下是什么意思,是留在这草场吗? “可草场上没有地方睡觉呀。”江瓷月皱起了眉认真思考。 裴砚安垂眸低笑,笑容中带着一丝散漫不羁,他替她将凌乱的鬓发绕至耳后。 “江瓷月,你这几日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