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句 “管事桩头不比一般的老货只晓得伸手拿钱,明儿个刘妈妈脸上的妆,再浓些子,毕竟咱们姑娘是沈家嫡女,陆家在金陵也是大家大族的,万一日后姑娘去各府参加花宴酒宴,刘妈妈与那管事桩头碰个正着也不是没可能,此番,务必要做的滴水不漏,万无一失才好。” 刘妈妈则连连点头笑着应道 “这你无需担心,自来出门替姑娘办事,哪次都把脸抹的谁也瞧不出,便是连声音也都掐细了说,背也驮着,衣裳都换了,了不起,明儿个我再透些子琅琊王氏旁支的口风,便是那桩头心有疑虑,追查起来,也只会朝着陆三郎母亲的娘家那个方向查,再不济,还有陆家大太太侄女那头,陆家三太太侄女那头可以攀扯呢!哪里又能扯得到咱们姑娘身上来。” 在夏朵暗暗放心的同时,九娘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刘妈妈把自个儿脸抹的谁也瞧不出的样儿,忍不住噗嗤一乐道 “呵呵!刘妈妈办事,我是顶顶放心的。” 笑了一阵后,又把目光落在夏朵身上,并含了几分打趣问道 “夏朵上次去陆家寻奴仆打探陆三郎的消息也似刘妈妈一样,把脸抹的谁也瞧不出了?呵呵。。” 夏朵显然没想到九娘会问这么一嘴,脑子里忍不住也浮现出与自个儿半点不像的丑相来,又瞧九娘十分的乐呵,便也跟着笑又凑了几分趣道 “是呢,奴婢不仅把自个儿的脸抹的同碳一样的黑,还在鞋里垫了两块木头,倒是将个头拔高不少,不过却着实硌脚呢,声音倒没有掐尖,不过却是特意压低了去,便是日后奴婢随姑娘去了陆家,谅那些个奴仆见着奴婢,半点也瞧不出的。” 夏朵一袭话将九娘逗的咯咯直乐,而春草也适时凑趣道 “唉,要说啊,这些时日来,咱们这几个奴儿,旁的本事没学着,独独这装扮上倒是真个儿长进了不少。” 春草话音还未全数落地,一时间,屋的笑声已此起彼伏。 “哈哈。。。” “呵呵。。。” “哎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