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程,不论是四老爷还是钱氏都只是蹙眉而已,但是一提及七娘与勤哥儿,立时四老爷也好,钱氏也罢,皆是脸色大变。 觑着四老爷与钱氏几乎血色退尽的脸色,钱婆子便晓得自个儿的话起了作用,也便趁热打铁又补了句 “此番九姑娘为着刘妈妈与春草遭了此番大罪,只怕刘妈妈与春草两人,便是立时死了也没什么不满足的,倘留着她们两个继续服侍着九姑娘,这般大恩,还担心他们两个日后不能服侍好九姑娘,反之,若然换了两个奴儿去服侍九姑娘,只怕九姑娘心里头多多少少的不舒服,日子一久,到头来遭罪的还是九姑娘。” 经钱婆子这么一点,钱氏立时便点头道 “是呀,老爷,经此一次,也不怕刘婆子跟春草不尽心服侍,只怕为了九娘肝脑涂地也是心甘情愿的,九娘能得两个衷心不二的奴儿,总比再拨两个用不惯的奴儿要好的多。” 见四老爷一副不置可否的一脸不善,钱氏悬着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之际,也便继续劝道 “老爷就算不为九娘着想,但也要为七娘跟勤哥儿着想呐!” “七娘跟勤哥可是同九娘一母同胞,倘以后九娘因着那两个奴儿再犯了糊涂被旁人晓得,九娘她自个儿的名声毁了不说,咱们的七娘跟勤哥儿那样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还会落个什么好前程。” 钱氏说到最后已然红了眼眶,而四老爷原本如铁一般冷硬的一颗心,在触及七娘与勤哥儿的时候,也便软了一软。 之后又想到九娘今日的所作所为,便再次气的脸色犯青 “哼!既是如此,那两个儿奴儿留着也罢!只是再任由九娘这般左性下去,日后坠了沈家的名声,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你这个当母亲的,可得好生教养你所出的这个嫡次女了,若然以后因着她,碍了七娘同勤哥儿的前程,你便也没脸再做咱们老三房的当家主母了。” 四老爷撂下这一句几乎让钱氏难堪的言语后,又甩着衣袍大步离去,钱氏自是气的面上血色退尽,后又觉着半点面子都没了,也便在钱婆子揉着背的安抚下掩面而泣 “我这是生的什么女儿呀!简直是来讨债的。” “我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嘛!这叫我以后如何有脸做人呐!” “不过是两个奴儿而已,也值得她这般闹,我看是不把我气死,她是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