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到时候让警察来搜家,你自己选。” “那如果我确实什么都没做,江法官打算承担什么后果呢?”缪芝懿反而笑了。“听上去并不像是因为江任舟的事情来的,反而是我们之间的私仇。江法官等这个机会应该已经等了很久吧?要是正义真的站在无辜的人这边,你该怎么办呢?让我数数,这是第几次了?” Luda上前一步,拦住了准备发脾气的江志成,看向缪芝懿:“缪小姐,我们也是为了要你配合工作,你现在这个态度摆明了是不想合作。” 缪芝懿反而坦然:“确实不想合作。” “我是不是说过,你现在的态度会为你到时候在法庭上的判决结果埋下种子?”Luda的表情明显有些绷不住。“我已经给你退路了。” “如果威胁也能被算作是退路的话,那我宁可不要这条退路。”缪芝懿笑得从容。“既然如此,现在我也给你们一条退路吧,你们是想被我以扰民为由报警劝退,还是自己消失?” 短暂的寂静之后,江志成甩下一句“等着法院传票吧”,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缪芝懿关上门,闭上眼睛深呼吸一次,勉强调整好了心态,打开了智能门锁的app,把刚刚那段自动生成的视频保存下来。 律师从餐桌边过来,皱着眉头看她:“他们怎么能这样?直接上门威胁人?” “不知道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但极大概率就是我和江志成还有他老婆的私仇。” 她单手撑着脑袋,人已经相当疲惫。 “说实话,我真的回想不起来当时我跟那个人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掐那人的手腕,估计只是单纯心情不好,但这不能成为证据。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反诉的话,也得等到这场官司结束啊。” “门锁保存的那些视频都收集整理好了,现在只能等,我也想知道他们到底能拿出什么来。”律师掐掐眉心。“我只知道你没问题,甚至还是又一个受害者。” 她没接话,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客厅,继续和律师一块看证据材料。 朋友一开始发了消息来,说是已经到了,安安玩得很开心,但她和保姆还是很担心蔚城这边,问现在情况如何。 缪芝懿才发现自己还没来得及回消息,简单描述了现状之后就放下了手机,继续揪着头发看文件。 “芝芝,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她茫然地看向律师。 “现有的证据都表明这件事没有你的因素在其中,但为什么你的状态一直这么低迷呢?你是没错的那一方。” 光是盯着她的表情,律师就知道或许还有隐情,心猛地一沉。 “芝芝,你是不是还有事没说过?和这个案子有关吗?还是……和江志成有关?你们的私仇是什么?” * 余辛听说了最近江任舟的遭遇,奈何自己手上的事情也很多,之前同组的组长还说要去医院看看江任舟,她都没时间一块过去。 那天,所里有人在讨论缪芝懿雇凶伤人这个案子应该怎么判。 她正好从茶水间出来,听见大家的讨论,眉头一下子皱紧:“芝芝姐?!雇凶伤人?!” “我们也是听Luda说的,目前她在处理这个案子,这几天去缪芝懿家比回自己家还勤。” 同事也是无奈。 “律师要以委托人的诉求为先,江律受伤前联系的最后一个人是芝芝姐,再就是芝芝姐确实和肇事者有过接触。但是芝芝姐说不记得她和肇事者碰面的经历了,Luda说芝芝姐故意隐瞒,想申请搜查,被芝芝姐的律师怼回去了,现在就是不知道谁在撒谎。” 余辛翻了个白眼。 “还有哦,道路电子警察能证明当时江律确实是从医院出来的,医院能证明那天江律和芝芝姐都在医院。但是呢,江律受伤当时,天网监控显示江律好像不在状态,反正看上去不太对劲。我估计江律就是因为状态不在线才没注意到肇事者,不然的话,以江律的反应速度和身体素质,怎么可能没看见突然冲上来的人?甚至被连捅好几下?” “委托人怎么说?” 同事叹了口气:“委托人不接受私了,如果查不出来就法庭见,让专业人士去搜证据。江律的父亲认为,芝芝姐是拒绝提供证据才谎称自己不记得,因为江律那天状态不对,他认为芝芝姐在这件事上有一定责任。” 余辛的眉头皱得极深:“江律自己知道这件事吗?他不是已经恢复意识了吗,没人问问当事人?” “江律这几天都被保护起来了,说是有个案子在等他处理,所以就算是清醒了也还是在勉强工作。我们组的老师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