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吧,但是我不记得了。”缪芝懿挠挠头。“那天我去任川找江任舟,因为他伤害了我孩子,我孩子还进医院了,我很生气,想去找他问问我孩子那件事。至于这个男的,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好意思缪女士,我们要求你回忆起来。” 她结结实实地无语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她不是说了自己没印象吗?怎么还能要求回忆啊? Luda冷脸:“如果无法提供你和伤人者确实没有关系的证据,那么不好意思,缪女士,你面临的麻烦可不小。江律的车上有你的DNA,他私人手机号这几天的通话记录里,有一个号码被定位到了这里,缪女士不如说说看,这个号码是你的吗?你为什么想联系江律呢?” “我没……” 缪芝懿一下子顿住。 这几天主动联系江任舟的私人号?还被定位到了这里? 那应该就是安安打的电话了,小家伙刚刚还在念叨。 可是她不能把安安也拖进这个漩涡里来,她不想让孩子面临危险。 Luda还在穷追不舍:“所以,确实是你在联系江律?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缪芝懿总算给了她一个正眼,罕见地满脸敌意:“你这算是抢了警察的活吗?什么时候轮得到律师来质问了?” 警察上前一步,拦在她们中间:“缪女士,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所以你们的工作是跟江任舟的父母合作,非要从我嘴里撬出点什么来,对吗?既然已经抓到了人,那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反而来问我?我跟江任舟已经一周多没见面了,我也提供了不在场证明,你们还想要什么证据?” “江任舟律师是在下车之后遇袭的,他车上有你的DNA。” 缪芝懿只觉得搞笑:“他车上有我的DNA不是很正常吗?那天他还送我去医院了,副驾没有我存在的痕迹才证明我有鬼吧。” Luda轻哼:“我会找到证据,不需要你来提醒。还有,你孩子现在在哪里?我们需要让孩子也接受调查,这样证据才完整充分。” 屋子主人已经完全陷入了另一种情绪中,再看向面前的人的时候,眼里仿佛都挂着刀子。 “恰恰是因为我没有撒谎,我才这么有底气跟你们沟通对话,但这个过程实际上让我很不爽。我的孩子还没到义务教育学龄,每天都在我身边,根本不具备你们以为的作案能力或是与陌生人沟通的能力。有什么事冲我来,拖一个无辜孩子进来算什么?” “有没有作案能力是我们来判断的,这并不是你的一言堂。你作为孩子母亲,有的时候会对自己的孩子有错误认知。缪女士,我现在是在给你退路,如果你还是不肯配合,那我……” 这话听得警察都皱眉了,干脆直接打断:“我们警方并没有和江律师的父母达成合作,只是出于我们的工作来进行调查,烦请提供孩子的相关证明。” 缪芝懿当着警察的面给Luda翻了个白眼,从手机里翻出安安的领养记录,只提供给了警察。 在Luda凑过来准备看她手机屏幕的时候,缪芝懿及时收回了手机。 Luda自然不爽:“你在高傲什么?我这是正常处理工作,非要闹到法庭上是吧?” “我确实不想配合你,你的态度让我很不爽。”缪芝懿淡淡地盯着她。“所以我拒绝配合。如果你们确实想上法庭,那我只能静候佳音了。” “先说一句,我的委托人拒绝私了。如果你真的执迷不悟,那我只能这么告诉你,你胜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Luda冷笑一声。“现在隐瞒证据,到法庭上呢?缪芝懿,法庭上可没有你隐瞒甚至撒谎的余地。你现在袒护你的孩子,如果你的孩子确实是个天生坏种,你未来要吃的苦头多着呢。” “我不扇你是因为警察就在这,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不会做什么让我自己下不来台的事。” 缪芝懿始终客气,但语气已经冷得字字带刀。 “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现在我可以配合警察的工作,至于你,我说了静候佳音。如果真想动到我孩子头上,那你和你的委托人也可以静候佳音了。” 短暂的寂静之后,Luda翻着白眼转身离开。 警察还在,简单问询之后,还是要求她尽可能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另外要她抽个时间去一趟派出所做笔录,这次揣着小本子和录音笔离开。 关上家门的瞬间,缪芝懿背贴着门,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张姨全程带着安安躲在房间里,察觉外面没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确认那些人离开之后,依旧让安安待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