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问名誉侵害应该怎么办,毕竟事关我的个人名誉权,这个案子好像是江任舟本人全权处理的,你觉得他会支持你这套假想敌理论,还是拿钱替我这个委托人办事?” Luda轻笑一声:“我对你的印象还真没错,确实刻薄。所谓相由心生,大概就是缪小姐这样吧,就差把心思写在脸上了。” 小助理一下子搞不懂Luda到底想表达什么。 这人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不是律师吗,怎么还能这么没逻辑? “我当然刻薄,要是不刻薄,我怎么能和本应该伶牙俐齿但实际说起话来狗屁不通的任川律师有来有回呢?” 缪芝懿笑了笑,一如既往地从容不迫。 “你最快会在今天之内接到我的投诉,到时候就不仅仅是刻薄不刻薄的问题了,你不仅影响了我的工作节奏和进程,还对我进行了一番无端指责,我可以认为这是对我名誉权的损害。既然你是律师,那应该知道官司流程吧?实在不清楚的话,找你们江律问问吧,他应该是个不错的老师。” 眼看Luda的脸都变了个色,缪芝懿懒得再跟她掰扯,带着小助理匆忙往外。 Luda实在气不过,在车库找车的时候,一脚踹在了墙上。 “吓唬谁呢,真当我们任川是你开的宾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给脸不要脸!” 第二天上午,一封投诉信被送到了任川律师事务所。 巧的是,送信来的时候,正好余辛在前台那边。 听到前台惊呼“我们还能收到投诉信啊”,余辛皱着眉头凑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 前台也懵:“说是针对Luda的投诉信,发信方我看看……啊?雅言?” 余辛的眉毛立刻拧了起来,接过前台递过来的投诉信,简单看完,差不多明白了,脸顿时黑了一个度,满脸无语地上楼去。 Luda正在自己的工位上整理案件材料,余辛看她正忙,也不想打乱她的工作节奏,憋着一口气折回了自己的工位。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何况“任川的律师被送投诉信”不是小事,没出多久,事情就从前台传到了楼上。 众人惊呼一声之后纷纷看向了Luda。 她之前确实以为缪芝懿是在吓唬她,没想到那人居然动真格,一下子面子上也挂不住,打算抱着材料找个清净的地方。 余辛在走廊角落里拦住她的去路,颇有些严肃地盯着她:“Luda,你昨天去雅言干什么了?为什么会让缪芝懿那么好脾气的人送投诉信?你跟她说什么了吗?” Luda权当这会儿余辛是在兴师问罪,翻了个白眼:“我找她说什么做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才是正义的一方就可以了。我不在乎什么投诉信,毕竟只有阴沟里的臭虫才会选择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妄图轻而易举地毁掉一个人的前途事业甚至名声。行得正坐得端,我才是有理的一方,我怕她干什么?” 余辛一听就猜到她的真实想法,一下子更加无语:“Luda,就算江律和芝芝姐真的有什么过节,那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和外人无关。” “我已经说了,我们才是正义的一方,你清醒点吧,别被缪芝懿那副皮囊骗了。” 余辛想笑:“行,就当这事跟我们有关。我们追求的正义是绝对理性但不乏温度的正义,如果一个人没有感性而全都是理性,那他何必要被称作是‘人’呢?你和江律都太过理性了,仿佛要把一切都严丝合缝、有条不紊地处理好,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完美到找不出瑕疵的事情呢?就算是两个强者的婚姻,也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这就不是单单用‘正义’能形容得了的。” 她真的太无语了。 在她看来,缪芝懿的脾气甚至可以用“佛系”来形容。 能让缪芝懿这样日理万机的人抽空送份投诉信来,Luda必然是说了什么相当不中听的话。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俩真的要离婚,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从“正义”的角度审判当事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江律自己都没说什么,甚至这件事都是她们两个推出来的,Luda在这着什么急? 投诉信对一个助理律师的影响有多大,Luda能不知道吗? 到底觉得自己太有理还是真不知道这其中的天高地厚? Luda冷笑一声:“Cindy,搞清楚你的立场,你现在是在任川的地盘上,贬低你的老板并不会给你带来额外的工作机会。” 余辛都无奈了:“我并不是在贬低谁,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被所谓‘正义’蒙蔽双眼。你觉得江律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