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还是有事出来了?” 江任舟扫了一眼她拎着的小篮子。 里面确实放着一盒布洛芬,还有些哮喘药和一瓶小朋友用的退烧药。 “你有哮喘吗?” “我没有,家里有个小朋友有,我以防万一。” 他下意识将这个“家里”理解成了“亲戚家”,也没多想,只是心疼她说的那句“囤点止痛药”,自然地接过她的小篮子。 “以前也都会痛吗?” 缪芝懿倒不在意:“可能是当初没养好吧,家常便饭了。” 江任舟叹了口气。 她越是这样表现得毫不在意,他心里就越难受。 任川每个月都会有员工因为严重的绞痛而申请病假,严重的甚至还要去医院。 他虽然不懂这其中的具体门路,但差不多知道女性群体需要承受很多他无法感同身受的痛苦。 像缪芝懿这样已经云淡风轻,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次他不知道的痛苦呢。 “吃了晚饭吗?” “家里已经在做了,我是临时出来的。” 迎着江任舟突然亮起来的视线,缪芝懿花了半秒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旋即反应过来。 “但是保姆只做了两个菜,量不大,只够我跟保姆阿姨两个人吃,你去的话,可能保姆得饿肚子了,这不太好。还有,今天是你的牛排日,保姆阿姨做的可是家常菜哦。” 他难得孩子气地扁扁嘴,一手拎着装药的篮子,一手伸向她。 缪芝懿当然知道这人在想什么,暗自叹了口气,还是握住他那只手,像安慰小孩子般晃了晃。 “知道了,我周末去找你?想吃虾还是蟹?” 他几乎瞬间就被哄开心,脸上也有了笑意:“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