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下官的这个官儿,只怕做到头了,没想到居然是虚惊一场!” “你要是觉得做官这么提心吊胆的,不如和贵县的蓼洲先生一样,直接辞官回乡,岂不是更踏实一些!” 江晚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是舍不得这十年寒窗得来的官职么?” 陈文瑞脸带笑容:“辞官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辞官,若是我辞官不做了,若是真有上差来为难蓼洲先生这样的刚正之士,那么,谁来为他们抵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