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体会了把哥哥收不住力的尴尬。 鞭子收在手中,我歉意的看向老江头,道:“江爷爷,我的鞭子甩不出您那样响亮的动静,献丑了。” 老江头:“……”你这都叫献丑,那我孙子那叫什么!? 姥爷直接将鞭子拽到了自己手中,看了又看,不可思议道:“不应该啊,这是我那根鞭子啊?那根不听话的鞭子,怎么能抽碎石头呢?这也太耸人听闻了吧?小凝,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姥爷耍鞭子呗?” 漫长的人生记忆当中,我早已对各种武器熟练于心,不说出神入化,那也是无人能敌,区区鞭子并难不倒我,只是……我不太会教人,毕竟我的技术都是在拼杀中磨练出来的,那可招招都是必杀的危险手段,怎么能哪来教授这些老头儿老太太呢? 我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道:“姥爷,这碎石抓鱼我教不了。” 姥爷无所谓道:“我也不学那个,你一鞭子过去,就上来一尾鱼,你把人钓鱼的人放哪里?碎石更是没必要,广场的石砖可还没这石头硬呢,我可不想因为练个鞭子,把家里陪破产。” 姥爷看了眼脸色铁青的老江头道:“能强过那老头儿就行。” 我略一思忖,道:“这个没问题,耍鞭子呢,最要紧的手臂和手腕的控制,再加上身体带动的爆发里,您若是只想甩出大的声响,或是指哪儿打哪儿的话非常简单,就这样……” 我边和姥爷说,边引着姥爷回到了广场上,并将一些简单的要领说与姥爷知道。 我也因此,多了一大票的老年学生,他们对鞭子的热爱非常炽热,与我这种只把它当战斗工具的人不同,他们是实实在在的将它当成了伙伴。 由始至终,我似乎都没有什么非常热爱的东西,一切都只不过是刚好顺手罢了。 一个清晨,我就在教授中度过,倒是与这些老爷子们之间,处出了那么点微末的熟稔来。 “施老爷子,你这外孙女不错啊,能不能让她常来玩儿啊?” 我:“……”一次就够了爷爷。 “是啊,经过了她的指点,我都没抽到过自己了。” 姥爷兴致勃勃道:“那行,以后她回来住,早上我就带她来。” 我:“……”好嘛,决定了,以后我都不在这儿过夜了。 姥爷神清气爽,我拖着沉重的步伐结束了今早的晨练,一回到舅舅家,就看到姥姥和舅妈、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充满了中式特色的早餐,一盘盘被端上了桌。 见到我们回来,舅妈就笑呵呵的上前,道:“小凝陪姥爷锻炼去了啊?真好,不像嫣儿那丫头,叫了好几遍了,死活不起。” “妈,我在卫生间都听到你磨叽我了,我这不起了吗?我在洗漱,在洗漱了。” 然后我和姥爷就看到从卧室溜到卫生间的仓皇身影。 我:“……” 姥爷忙着打掩护,将舅妈拉到厨房,揉着肚子道:“今天出去的早,肚子都饿扁了,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先给我个小的垫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