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甚至进屋以来还未曾抬头。 “是啊殿下。”侍琴在她旁边帮腔,“奴家好不容易才给殿下宽了衣裳,如此良宵硬生生被宁公子给打断了去。” 侍琴说着,手还放在任烟行腰侧,甚至还调皮地在她腰侧的软肉上抓了抓。 任烟行惊呼出声,那声音却是暧昧非常。 宁毅听到这声音猛地抬起头,眼睛红得都要滴血。 只听他道:“殿下,罪奴今日特来自荐枕席,请殿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