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烟行却是开始装傻。 “殿下在说什么?奴听不懂。” 任烟行哼了一声,凉声道:“想杀我也没用,就你这幅身子的弱鸡样儿,本宫挥挥手就能讲你拍死。” “奉劝你收敛些,若是想从本宫身上夺取些什么,便想着在你身上能奉献给本宫什么。” “宁毅,本宫从来不做赔钱买卖。”任烟行冷笑着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踏出屋去。 宁毅被她推得瘫坐在地毯上,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活像是被公主抛弃的弃妇。 涌进屋子里的小倌看到这一幕难免兔死狐悲,瞧着宁毅这被弃的模样除了同情还多了些暗爽。 见这位公主府里的面首也见不得夺公主多少宠爱,那么他们这些人岂不是有机会了? 于是,一众小倌更加使出浑身解数开始讨好公主殿下。 任烟行虽来者不拒,但是却秉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女态度,在小倌馆内,竟然没让一位小倌摸到小手。 宁毅在一群人后面静默地走着,低头不知想着什么。 这时,一个小石子却敲上了他的肩头。 宁毅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一张熟悉的笑颜。 他心中咯噔一下,终于是止住脚步,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任烟行根本不知道宁毅中途转弯儿走了,她被美男们围绕着有些烦躁。 从前似乎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的,不管美男多么粘人,她都没像现在这般烦躁过。 瞧着一群有着胭脂味儿的男人,任烟行想了想,或许是这里面人阴柔味儿太重不说,还是伺候过人的,所以才让她这般不耐烦。 说来,她在仙界撩拨过的美男子,好像全都是雏儿来着。当然,被她撩拨后的美男也全都是雏儿。 可能是任烟行渣女名声在外,外面总传言这些美男都是她受用过得。 实则不然……别看任烟行总是一副万花丛中过的合欢宗做派,她可是实打实修的事无情剑宗,剑法也是无情剑法。 也就是说,若是她动了心,她的剑就再也不能那么锋利地刺向妖魔了。 只是这些年,不管是和哪个美男调笑任烟行的心中都是毫无波澜,除了……那个人。 想起那个人,任烟行罕见地心中一痛。她将目光转向窗外,一阵清风拂过她的思绪。 任烟行揉了揉眉心,拨去心中那么点儿烦忧,反而跟身边的老板说:“给我去找个干净的,没结过客的过来。” 那老板赶紧满脸堆笑,一拍手,“殿下赶巧了不是,咱们这还真就有个刚调教好的,今儿让公主受用就是他的福气!殿下您且等着,我这就叫他来见你。” 说罢,小倌馆老板便将任烟行引到一处雅室,他又将围在公主殿下身边的一众小倌哄走,只留下两个公主带来的侍卫侍奉左右。 待到身旁叽喳吵闹的声音消失,任烟行敲击了几下桌沿,身旁的侍卫立马过来听吩咐。 “我身边跟着的那个呢?”任烟行问。 侍卫四周看看,顿时明白过来公主是在问谁。 那侍卫赶忙道:“殿下,方才宁公子一直走在后面,许是去出恭了才没在殿下身侧?” 任烟行点点头,没再说话。 宁毅这个大反派,总是要活到大结局的,总不会轻易嗝屁。 任烟行也不担心,只是静静喝着茶壶中的茶水,等着小倌馆老板给她将人带过来。 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任烟行让人进来,那人才抱着琴姗姗来迟。 一身素衣,长发松垮着挽在脑后,衣袖摆动间露出那一把腰来。 任烟行点点头,这位看着倒是比刚才那些要赏心悦目许多。 “殿下可要听在下弹琴?”那位俯下身问道。 任烟行点点头,“且弹来听听。” 方才太嘈杂,让她思绪翻涌焦躁不堪,正好让琴声抚平些心许。 那位平放古琴在膝,那是一床仲尼式古琴,琴身大漆栗色其间光影细碎,虽不奢华但也有雅趣。 一曲关山月,回味悠长,倒是教任烟行想起许多从前的旧时光,很多都是仙魔大战之时与旧友跋涉千山在仙魔之渊中的场景。 任烟行招招手,那小倌放下琴走到她跟前。 “给我看看手。”任烟行说。 那小倌垂下眸子,眼波流动别有风味,抬起双手的动作也带着些妩媚。 任烟行细细看着这双手,笑了。 “这双手到底是怎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