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胡素菲的情绪,几人有说有笑地开始做菊花茶,胡素菲问熊玲玲:“你出钱买的别墅?写你名了吗?” 熊玲玲低头道,“我出了一半,住个十几年也够本。” 许雯气愤道:“玲玲爸爸妈妈简直冥顽不灵,女孩怎么了,女孩就活该处处被欺负,被亏待?要是这样的话,不如就不要生出来,简直太过分了,我看他们是早就惦记着玲玲的钱了。” 叶予初劝道,“就当还养育之恩吧,玲玲,别太难过,以后赚了钱就自己买房去,或者做投资,我最近买了基金和债券,赚了不少钱呢。出去的钱,再赚回来就是了,不必太放在心上。” 许雯怒道,“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有这样做父母的吗?不想着给女儿攒钱,总想着花女儿的钱,要不要脸了?” 熊玲玲父母的确是恶心,平时买大件就喜欢在熊玲玲面前哭穷,家里的电器、大头开销基本都是她掏的钱,她上学的学费,日用品,她父母也不会给一分钱,也从没给她买过,顶多就是给儿子买东西的时候,为了讲价,搭上一点小东西。就这,还要在熊玲玲面前说了又说。 两人均觉得熊玲玲这么小就能赚大钱,就该给家里做贡献,生她下来就是让她帮扶弟弟的,现在只是出点钱算什么。 他们自觉没有苛待熊玲玲,要像乡下的那些人,不早都把熊玲玲买的房产吞了?而且熊玲玲的钱他们也没有都上缴,这已经是对女儿宽容到了极点。 要是别人,估计早把钱收到自己手上了,谁家见过一个未成年孩子身上存着一大笔钱,还有两处自己的房产的? 这样对比下来,他们觉得对儿子更加抱歉,儿子都还什么都没有呢。 熊玲玲低声道,“他们已经算是好的了,起码我自己的钱能够自己做主,吃的、用的,也没有区别对待,更多的,我也不求了。” “是没有区别对待,他们有脸区别对待吗?你每个月都给了五百块生活费。”许雯吐槽道。 胡素菲不可思议道,“玲玲,你父母这是想钱想疯了吗?” 熊玲玲闻言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叶予初给几个小伙伴使眼色,让她们别再说了,轻声安慰道,“玲玲,咱给了钱,就没有了心理上的负担,以后自己有什么选择,自己做决定,也不需要征求他们的意见,换个角度想,也乐得轻松。” 熊玲玲点点头,她自己也总这么对自己说的,其实也基本麻木了,只是好友这么一关心,她的委屈就被调动起来了。人在没人关怀的时候,可以是铜墙铁壁,一旦遇到点关怀,就立刻化成了泪人。 “我没事,跟那些一出生就被丢掉,或者淹死的女孩相比,我已经很幸福了,拥有你们几个好朋友。” “女孩子如果精神贫瘠,执着于得到爱,过于渴望被认可,那无论她享有各种能力与资源,都很难救她于现实的困境。玲玲,我们的幸福更应该站在自己的内心上,而不是外在的情境。”叶予初不希望她将朋友之情作为人生支柱,朋友也是会变的,人生变动那么大,随时失去几个朋友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见熊玲玲茫然地看着自己,叶予初也知道讲这些还太深了,她们年纪还小,并不知道时光将会抛下多少人,多少事。 抛开这些事,几人将菊花搬上去晾晒,再回来做玉面蒸槿花,这个很简单,取适量鲜木槿花、玉米面,先将木槿花切碎,加入玉米面(大约500克花,配100克面)和匀,蒸熟后加调料,便可以食用了。 这个吃了对身体很好,可以治痢疾,活血润燥、清热祛湿。 她们一共做了三种口味,黑胡椒味、辣面味、甜味。 几人端着盘子,放到玻璃房里,又泡了果茶,边吃边喝,虽算不上人间美味,也是趣致得很。 兴致起了,胡素菲起身跳舞,叶予初拿着吉他弹起伴奏,熊玲玲拿着笔给几人画素描,许雯则画起了Q版头像。 一下午的时光,就这么忙忙碌碌、轻松愉快的结束。 看着好友们笑颜如花,时光仿佛按上齿轮,变得慢起来,以前总觉得学习是一切,要过的有意义,一定要不停歇的学习,神经也总是绷得很紧。 现在,叶予初想说,生活除了成功,还有点点滴滴的时光需要投入,一点点的影像留在脑海记忆深处,未来想起时,才不会感觉除了提升自我,再无其他。 叶予初最近感觉挺疲惫的,本来放假了应该放松一下的,可每日里总感觉事情太多,不是写书,就是看书,不然就是学习,她是一个兴趣广泛的人,也闲不下来,总觉得闲下来就是浪费时间。 对什么都感兴趣,在另一时空,囿于能力和金钱,基本没学什么,每天疲于学习疲于工作,到了这个时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