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有个诨号叫张舌头。
咦,这么想来,其实还有可能是张老大的亲戚,也不一定就是他们高树村人。
秦江就又把这个可能性说出来,韩队长眼睛一亮,满意了。
不是锁定在他们自己村就好,要是自己村偷自己村,那完了,名声得坏惨啦。
两人后来又到窗户边,勘察过后都觉得小贼是从窗户里爬进去的。
那么问题来了,窗户怎么打开了?
张老大老大一人了,两鬓都有白发了,还辣眼睛的含着两泡泪道:“队长,你要给我做主啊,我家窗户每天都是会关上的,就是为了防贼啊。”
说着转头问他老娘:“娘,你昨儿是关上了吧!”
张老太太不停点头,当然关了,关完她就出门找人说话去了。
韩定国看到窗闩上的刀痕,对秦江道:“你看,窗户闩应该是被刀移开的。”
秦江仔细观察,摇摇头。
他并不这么觉得,这窗户关得多紧啊,哪里能插进去刀?
怕是有人提前到厨房里,把插好的窗闩又重新打开了,毕竟张老太太回来后也不会特意再来检查一番窗户啊。
这回,秦江反而肯定这个贼,其实就藏在他们村里里面!
秦江用锐利的眸子往人群一扫,只是作案小贼一号楚沁还没来,作案小贼二号张飞燕早就看完了,正在家里吃早饭呢,准备吃完再去看。
他分析得很正确,也把结论和韩队长说了。但范围太广,他们村人太多,哪里能找得出贼来。
“除非一家一家检查过去。”韩队长再度叹气道。
他摸了摸口袋,下意识想找烟。
秦江:“但这不太可能,这阵仗太大了,除非你选定的第一家就是那个贼。否则,若我是那个贼,我肯定挖个坑把东西给埋到土里。”
他们能一家一家检查过去,难不成还能一寸地一寸地的挖过去吗?
当然不能。
韩队长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贼是自己村的,还抓不出来。
天呐,他要生气了。
这件事暂时只能先放着,等到楚沁到达张家,津津有味地看热闹时,韩队长已经想好后续的解决办法了。
“所有人别围着了,都去打谷场,都看看现在啥时间了,准备上工!”
韩队长眉毛夹紧,大声喊。
大家热闹看够了,都心满意足地回到打谷场上,边走还边在谈论此事。
有人道:“看来往后我家里竹尖儿要多备几个了。”
在院里插一溜,有人来就扎死他。
“还是楚沁有先见之明,瞧瞧人家家里那陷阱挖的,现在没人敢去她家。”
“哎,问问楚沁有啥办法没吧。”
楚沁:“……”
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贼,在怎么防范贼上面是最有发言权的。
她沉吟片刻道:“围墙上得插碎瓦片,围墙里得插竹尖尖。粮食最好别放厨房的橱柜里,尽量把橱柜搬到卧室。地窖上面压石头,地窖门上挂铃铛。这样有人想开地窖,铃铛就会出声。至于菜园,没办法。鸡笼不用管,鸡会挣扎出声的。”
众人:“……”
我靠,楚沁有点东西啊。
楚沁骄傲地把胸脯微微昂起,她能造矛也能造盾。
来到打谷场,韩队长脸色铁青。
他先是把张家的事儿说了说,然后话音一转,往人群中扫视好几眼,严肃道:“我晓得,贼就藏在你们之中!”
楚沁心里一激灵,瞳孔缩了缩。
但她是演技派,表情没变,甚至还和其他人一样摆出惊讶来,然后左看右看。
她也不是毫无目的的看,正在寻找张飞燕呢。
张飞燕还算靠谱,脸上摆出懵逼的表情。
嗯,表情到位这很不错。
其实在之前楚沁就和张飞燕演练过这种情况,对于韩队长他们能把人锁定在村里,楚沁虽然惊讶,却也没吓到忧心忡忡。
正常,别以为别人都是蠢人嘛。
但村里这么多人,不管如何是排查不出来了,只能另寻办法,比如说举报。
集民众力量,查找那个贼。
他就不信了,到时候会半点痕迹都没有!
果然,韩队长道:“大家都多注意注意,有可疑的人就私底下来找我,我去核实。”
这话一出,张飞燕明显慌乱一瞬,余光看到楚沁还老神在在时才松口气。
没关系,楚沁不紧张她就不紧张。
说完,韩队长赶人去上工。
他现在可烦了,要抓贼,还要安抚张家。
至于张家狮子大开口要的赔偿,肯定是没有的。
若是有,村里都不知道得多出多少的贼喊捉贼的场面来。
六月中旬,天气逐渐炎热。
这使得水量下降得更为严重,即使是日日挑水,也无法弥补庄稼生长过程中因降水不足而导致的生长落后的问题。
特别是稻谷,六月份稻谷进入幼苗期,这时候是最需要水的时候,必须要有充足的水以保持稻谷的生长活力。
只是楚沁能明显感觉到,缺水的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