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
袋子里装着的是米,大约8斤,拿走!楚沁又疯狂往麻袋里塞地瓜,直到麻袋塞得快满了才停下动作。
猪油要不要带?
楚沁犹豫片刻,带吧,楚沁端起猪油来到窗户边,将麻袋和猪油都先放下。
她返回去把橱柜门关好,即将关上时想起张老大肯定已经把烟草和酒给解决完了,就又顺手把他们家橱柜里的鸡蛋全部拿走。
张飞燕就说过,她奶奶特别惯着她大伯和她大堂弟。
家里鸡蛋是没有她大伯母和堂姐堂妹的份的,就连她嫁出去大堂姐带着孩子回来都没得吃,必须留给她那几十岁的大伯和十几岁的堂弟吃。
既然如此,这些鸡蛋拿走正好。
楚沁特意空出了两个空间背包来,这会儿就把鸡蛋放入其中。
她快速收尾,也不怕留下什么指纹手印,毕竟这年代可办法收集指纹呢。
翻出窗户前,提刀在窗闩上砍了砍,留下痕迹,随后又把刀放回去。
只见楚沁将麻袋先透过窗户放到窗户外,再牢牢端着猪油罐子,翻出窗户。
支着窗的木棍拿下来,窗户合上,期间依旧没发出半点的声音。
楚沁不敢大意,一手扛着麻袋,另一只手包着猪油罐子。
她也不着急,沉下心来,先扛着麻袋上木梯,把麻袋放在墙头上。
再返回去,抱着猪油罐子再上木梯,最后将木梯重复之前的操作,将木梯从墙里侧移到墙外侧来。
最后,楚沁前后两回把墙头上麻袋和罐子转移到墙外来。
月亮终于再度出现,清冷的月光重新洒在大地上。
被晚风一吹,楚沁只稍稍松口气。
而另外一边墙头上坐着的张飞燕则开心极了,楚沁这是成功了啊!
楚沁挥挥手,示意她先回去。
张飞燕看懂后也不多留,踩在桌子上,两脚轻声落地。
把桌子搬回原来的位置,正要回房间时,想起楚沁的叮嘱,又返回墙根边,把四只桌角留下的痕迹给处理了。
嗯,楚沁果然谨慎非常!
张飞燕满意离开,回到屋里后上床睡觉,没三分钟就沉沉睡去。
正在又抗又抱的楚沁要是知道,肯定得腹诽:这人真是没心没肺啊。
离开张家,先从小路快步来到村口,等离开居民区时楚沁便把木梯放到另外一个空余的空间中。
她力气大,扛着麻袋抱着猪油罐子也不觉得难走。
先到村口,再小心翼翼从村口小路回到自己家。
为啥不直接回去?
一是怕路上碰见人。
二是只要走过就有痕迹,而她把痕迹引到村口,大部分人都注意不到村口进村的小路。
就算是注意到了,怕是也不会把目光放在楚沁身上,只会以为偷东西的贼带着东西从小路,往村里另一头方向跑了。
毕竟楚沁是村子人尽皆知的“富婆”嘛,不差吃不差喝偷人家对干啥。
他们反正是死活想不到,楚沁就是为了出口气。
大约六分钟,楚沁回到家。
这几日天气干燥没下雨,村中小道上其实也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到家后推门而入。她家的门是系统出品,自然不会发出声音。
接着关门,再进屋。
警醒的小白被她吵醒了,楚沁放下东西,将木梯检查一遍放回后院去。
回到堂屋,关上堂屋门,将称拿出来把顺到的粮食称一称。
楚沁做过计划,知道自己开偷的时候只能大概的偷,不可能原模原样地把张飞燕家被拿走的粮食又偷回来。
张飞燕说过,张老大和她奶奶从她家前前后后拿走了两斤的面粉和八斤多的米。
再有就是地瓜,地瓜说是拿走一麻袋,肉也拿走一斤,就连红糖和鸡蛋也分别被拿走半斤一斤。
楚沁称完,琢磨着这些东西差不多够抵消的了。
也不知道明儿起来张老大是个啥表情,楚沁想到就不禁咧开嘴笑开怀。
东西放好,换衣服回床睡觉。
夜渐渐深,天上的星星逐渐没那么明亮,几个小时后,万里外的天际处露出鱼肚白。
只是,忙活半个晚上的楚沁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
翌日清晨。
今天山里难得起了雾,许久没看到水的韩队长眼睛一亮,是不是最近会下雨?
他早早起来,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去村中的几条小溪和水渠里去观测水量。
嗯,水量还在稳步下降。
接着,又到庄稼地里瞧瞧。
摸了摸庄稼,叶子上没有水珠,韩队长叹声气,心里又想这水怕是还得挑一阵子。
夏至快到,昼夜的时间差不多等同。
此时,不过才早晨五点半,但天色已经快要大亮。
张老大家。
最早起来的是张大伯母,张伯母起来后和往常一样,先打开厨房门锁,然后烧火。
锅里添水,因为她婆婆等会儿要亲自来蒸蛋羹。
紧接着去洗衣服,衣服是昨晚家里人换下来的,她得拎着桶到离家不远的溪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