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郝秀莲,在看到她的瞬间,突然冲过来:“枝枝,求求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修机床吗?我是厂里的技术员,不用你讲,自然会做这事。”她柳眉微紧,向后微退,避让开郝秀莲。 “不是,是别让厂里别扣我的工资。”郝秀莲哭泣说。 一旁,本来就因为机床损坏心情不好的男职工,立刻火爆说:“不扣你的工资,还扣谁的工资?这是你犯的错,难道要让别人替你偿还吗?”。 叶晓枝不想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郝秀莲,转身就去维修机床了。 没想到突然听到,那个郝秀莲急语:“也许刚才根本就不是我弄坏的,你们大家都看到了,叶晓枝正在那弄机床零件,也有可能是她弄坏的。”。 叶晓枝听到这话,顿怒随即转身:“郝秀莲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 “叶晓枝我以前跟你同村,又跟你一起知青下乡,知道你没有这么大本事,修好这个台机床,既然你没办法修好,那你就不能确定是我弄坏。”郝秀莲随即一咬,略提高声音说:“大家都知道我是和你有矛盾的,万一明明是能修好的,你却故意弄坏,目的就是想让我被扣工资,被厂子里开除。”。 周围人听到这话面色微变,因为郝秀莲和叶技术员有矛盾,这事大家的确是都知道的。 此时那个去喊叶晓枝来维修的工厂,面色懊悔低语:“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我或者应该喊陈技术员来更好,或者实在不行,喊那个新来的刘斌技术员来。 叶晓枝隐约听到这话,脑中‘呵呵’两声,觉得这个郝秀莲真特别恶心人,与此同时她眼中余光,无意间扫视到郝秀莲哭泣眼中,掠过一抹得意笑意。 她瞬间了解,这好郝秀莲故意想坑她,当即脑中嘲讽一笑,暗想: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现场打脸。 “怎么了,叶晓枝你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险恶用心,所以哑口无言。”郝秀莲突然满脸义愤神情,站在道德高点指责她。 她冷笑开口:“谁说我修不好。”。 “你明明。”郝秀莲这趾高气扬,指责话语刚说出一半,忽然看到叶晓枝伸手按下机床电源。 随即听到机床重新启动运转的声音,郝秀莲想要说出的话语,陡然卡壳。 周围顿时传来,车间工人的欢喜惊呼声:“太好,机床修好了,叶技术员果然厉害。”,“只用这么短的时间就修好了,今晚加加班,车间任务肯定能赶上”, “这个季度2车间的生产标兵也保住了。”, “我们刚才就不应听那个郝秀莲乱说,差点就怀疑叶技术员了。”, “是啊,是啊。”。 听着周围工人的对话声,郝秀莲整张脸一阵青一阵红,察觉到了周围工友不满的目光,急忙惊慌跑离。 有几个平日性格直的2车间职工,立刻发出大声嘲笑。 其中一个姓薛的女职工走过来,直爽地对叶晓枝说:“那个郝秀莲我就看不惯她,刚来一个星期,让她做点事,她就哭哭泣泣说委屈,太烦人了!”。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郝秀莲是一个星期前,来厂里上班的?”。 “是啊,厂里招临时工,叶德宝将她介绍进来的。”姓薛的女职工,随即低声对叶晓枝说:“叶技术员你小心点,我觉得那个郝秀莲人阴毒得很。”。 “谢谢你薛姐。”她同样也用低声说:“你们最好别让好个郝秀莲,再动机床。”。 薛姐点点头:“我也有这想法。”。 随即叶晓枝跟2车间的工人打了招,收拾好工具离开。 叶晓枝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却是低估郝秀莲搬弄是非,不要脸的底线。 下午下班,她在听到食堂今天扬州狮子头卖,立刻兴冲冲地拿着小饭盒买, 只是进了食堂没多久,就看到郝秀莲坐在那,跟两个不是2车间的女职工,委屈哭语:“你是不知道,今天在2车间,那个叶技术员自己修好机床,竟然想诬赖是我弄坏了。”。 “这也太过分了吧。要知道故意损坏厂里机床,可不光是扣工资的事,还要被开除。”其中那个下巴很尖的女职工,尖声尖气说。 “就是啊。”另一个颧骨很高的女职工附和。 “你们不知道,那个叶技术员自私得很,我和他大哥谈恋爱,本来就要结婚了,可是没有婚房,叶技术员她爸,都同意将叶技术员现在住的那套房给我们了,可叶技术员就是不同意,以至于我和叶技术员的大哥一直没办法领证。”郝秀莲说着可怜兮兮落泪。 那个尖下巴女工,连忙安慰:“要不我们把这事告诉厂领导,让厂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