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豪。” 祁理沉默着,LED淡白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片刻后隐约见他嘴角动了动:“谢谢您。” 沈文清眉心微动,很多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吴忧捧着一罐萤火虫满脸欢喜地跑了过来,将闪烁着光芒的小罐子拿给他看:“祁理你看,像不像一个微观宇宙?” 看着透明罐子里闪烁着的萤火,他眸光粲然地笑着补充道:“像宇宙大爆发的瞬间诞生的宇宙初始形态。” “嗯……”吴忧短暂地思考了片刻,明朗一笑,“也可以这么形容。” “大家在聊什么?”卢秋萍和左小年走了过来。 “感叹乡村的风景和空气这么好,如果不是因为有事要赶回去,我还真想玩几天。”沈文清无奈地笑笑。 “沈姐,反正退休后有的是时间,想什么时候过来玩都行,随时欢迎。”卢秋萍对于这个聊得来同龄人颇为惺惺相惜。 沈文清点点头:“是啊,下次来玩至少得小住个把月,对了,你会打麻将吗?” “那必须得会啊。”卢秋萍对于自己的麻将技术很是自信。 “那下次咱们可得好好来两局。”沈文清笑得开怀。 吴忧突然反应过来,祁理当初房间是订到了十五号,十五号……不就是明天吗?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顿时在心里弥散开来,闷闷的……像是吞下了一颗变了味的糖,又像是走入小径分叉的花园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沿途的风景便自然走到了尽头。 不出意外地,祁理说道:“我明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