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完全没有发现他在哪里? 谢诵回到丰乐斋,金江文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谢诵道:“我看见对面茶楼上有人直直地盯着这里看,以为是个心思猥琐的人,所以去教训他。” 金江文抬头寻找,没有看到任何人。 辛有问:“谢公子,你说有人一直在看着这里?” 谢诵道:“我以为他是一个可恶的家伙,其实是误会,但是,你一个人的时候要警惕一点,我看还是派个仆从过来吧,好吗?” 辛有一听要从哪里派什么仆从,立刻道:“不必了,我会小心。谢公子,你能告诉我,刚才你为什么误会别人吗?” 谢诵问:“怎么了?” 辛有道:“因为我也有些奇怪的疑惑。我想,奇怪的事情也有它的原因,如果是和我有关系,我应该知道得清楚一点更好。” 谢诵道:“好,这是个有趣的误会。” 他说完后,金江文道:“原来是阿薇的小叔,他那个人总是静静默默的,所以有那么多耐心慢慢守着,也不愿意去找人帮忙。” 辛有问:“这位宋大人已经成家了吗?” 金江文道:“他早就成家了,夫人是有名的美人,不过直到现在还没有孩子,日子过得很清闲。” 辛有想起了和保母一起来买点心的年轻夫人。 药材蒸完九次,天已经晚了。谢诵出钱,金江文出力,去正槐大街上有名的食馆叫来好菜,在丰乐斋里用了晚饭。 等他们走后,辛有关了店门,收拾好杂物再记账目。她托着腮在柜台上发呆,想着一直在对岸楼上的宋公府公子,隐隐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就算她想错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忽然,辛有听到有人在门外的街上呵斥:“你是什么人?站在这里干什么?” 辛有知道那是街岗上的巡卫周双成,这么多天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发脾气呢。 辛有担心外面有什么异样,去窗边看看,只见街对面的树下站着一个人,周双成则提着灯笼在向他问话。 灯笼的火光照着谢诵不高兴的脸,辛有打开门,高些声音喊道:“谢公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是在帮他解围。 周双成道:“辛掌柜,你认识他?” 辛有道:“也不是很熟。” 周双成是很负责的人,当时就说:“谢公子,夜深了,请你有事办事,无事回避吧。” 谢诵道:“站在这儿就是我要办的事,本朝没有律法说:天黑后不许在街边站着。我爱干什么,不用你关心了。” 周双成道:“行,我就在前面桥头那儿当值,要帮忙,找巡卫。” 他向辛有招呼一声,带着灯笼继续往前去了。 谢诵过街走到辛有跟前,低声道:“之前我说派个人过来,你觉得不好。这几天,前面立得当铺那儿肯定要出事,你一个人待在这里,谁都不会放心的。” 辛有问:“你不放心我?所以打算一直站在那儿?” 谢诵不好意思地向下看看,“我说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谁都不会放心。” 辛有笑着问:“除了你,还有谁?谢公子,你是我见过的最热心的人,但是没有关系,我没有理由遇到不幸,对不对?” 谢诵道:“万一呢,我真的觉得会不安全,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辛有道:“你真的那么担心吗?” 谢诵点点头,辛有打开门,“那你进来吧,你可以睡在店里。” 谢诵大吃一惊,果断地直摇头,“那怎么行,我们怎么能……” 立刻,心跳得像万马奔腾。 辛有道:“既然你这么想,那就没办法了。谢公子,很感谢你的好意,请你回去吧。” 谢诵看着脚边的门槛,心情从未这样被矛盾夹击:让她独自待在这里,或者是……愿意为一切负责? 巡卫周双成的灯笼正从远处折返回来,马上又该劝他快走。谢诵终于抬起好像有千斤那么重的脚,迈过门槛,站到了辛有的身边。 晨光微亮,雨后温柔的湿润在空气中漂浮着,啾啾鸟语声不时响起,谢诵沉浸满屋子甜蜜的香气中,裹紧被子继续一个好梦。 辛有端着点心进来,绕过他,瞧瞧时辰,不得不打扰道:“谢公子,该起床了。” 他裹着被子的样子十分可爱,绕在颈间的黑发亮泽,鼻梁挺直润白,厚薄均匀的嘴唇像染着好看的糖色。 辛有静静地多看了他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