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咱们离婚吧!”赵桂兰满脸泪痕,眼眶通红,声嘶力竭地喊道。
听到这熟悉而又刺耳的“离婚”二字,易中海顿时怒不可遏,他狠狠地扒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
易中海瞪大眼睛,怒视着眼前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咆哮道。
“赵桂兰啊赵桂兰,你别整天拿根鸡毛就当成令箭,稍微有一点不顺心,你就吵着嚷着要离婚。”
“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想离婚,老子绝对不会挽留你半分,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滚回你的乡下老家去。”
听着易中海口出恶言,满是指责与嫌弃之意,赵桂兰心中那团压抑已久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易中海,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家伙,老娘今天跟你拼了!”赵桂兰扯开嗓子怒吼着,同时挥舞起双手,径直朝易中海的脸颊扇去。
此刻的她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和面前这个可恶的狗男人拼命。
然而,易中海终究还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起初他并没有打算跟赵桂兰过多纠缠,只是紧紧抓住赵桂兰胡乱挥动的双手。
可是,此时的赵桂兰早已被愤怒冲昏头脑,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只见她猛地张开嘴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咬向易中海的胳膊。
刹那间,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易中海的全身……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疯婆娘,老子真是太纵容你了,今天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易中海双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双手猛地发力,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赵桂兰的肩膀,然后又将她狠狠地推开。
由于事发突然,她完全没有防备,顿时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模糊。慌乱之中,她的脚不慎踩空,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倒在了台阶之下。
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
就在这时,阎老西恰好从后罩房走了出来。
他瞪大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呆呆地望着躺在地上的赵桂兰。
“天哪……快来人啊……易中海,你究竟想干什么?”阎老西惊恐万分,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
他这声嘶力竭的喊叫,不说是整个院子里的人,但是中院的全部人是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纷纷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迅速打开房门,涌向院子。
许大茂更是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对这场闹剧十分感兴趣。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喂……赵大妈呀,你刚刚才回到家呢,怎么这么快就又被人给打出来了。”
他今天可是专门去街道办打听了情况,听说这贾张氏可不是单单被抓去学习,是已经被送去了大西北劳动改造去了。
本来,他是想着先不要声张出来,找贾东旭要点好处费的。
现在,他可更是迫不及待想看易中海的丑事。
“赵大妈,我可听说了,易中海用你的名义,向派出所交了一份谅解信。”
“也多亏了你的谅解信,才能让贾张氏从七年劳动改造减成五年劳动改造。”
话音未落,人群里面就哗然了,大家都指着贾东旭他们议论纷纷。
“我的天啊,易中海可真的是脑子进水了,该不会真的跟贾张氏有什么猫腻。”
“你们别八卦易中海跟贾张氏的关系,后面许大茂说的你们听着了没有,贾张氏可是劳动改造五年。”
“贾张氏去劳动改造了,那他们贾家的成分可就是有问题了。”
“肯定有问题,去劳动改造的都必须是五类分子,那贾东旭跟棒梗的成分是不是要重新划分了。”
听到这里,阎老西脚底抹油,心急如焚的跑后罩房去喊人。
天啊,这事情可真的是一件比一件来的爆炸,他老人家稳不住啊。
在后院的刘海中一家人慢了一步跑到中院,拉着人就开始嘀咕问怎么回事。
当听到贾张氏现在是坏分子,刘海中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可算是等着好机会了。
刘海中的眼睛在人群里面扫了一眼,发现就只有马壮在。
他扯着马壮就喊道:“二大爷,贾东旭一家人现在是坏分子,必须赶走他们。”
贾东旭吓得双脚无力,在心中,将刘海中一家人骂的狗血淋头。
玛德,这个老东西,不是个玩意……上次就冤枉棒梗偷鸡,今天又要赶走老子。
马壮不耐烦的吼道:”大家都别吵吵嚷嚷的了,要注意个人素质,大家先回去吃饭,晚上八点在中院开全员大会。“
四合院众人见没有热闹看了,三三两两的各回各家。
瞧着大家都走了,马壮赶紧脚步匆匆的赶去后罩房。
开全员大会的时候,他得先给一大爷知会一声,还有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也得向一大爷说说。
等他到了后罩房得时候,就看见刘海中正跟何雨柱说的眉飞色舞。
马壮……草泥马,老子来晚了,阎老西这个老登又快他一步。
阎老西扶了下眼镜腿,挑了挑眉,我可不是快一步,是快你个十万八千里。
中院这边,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