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顺一脸怒容的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都已经成家立业了,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一点也不知道稳重.”
面对谭顺的斥责,何雨柱却只是微微一笑,耐心劝解着说:“师傅呀,咱们干工作就好好干工作呗,我绝对不会愧对那份工钱的,您呐,就是责任心太强了些。”
听到这话,谭顺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心中暗想:做人做事本就应该认真负责嘛,这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吗?自己可是一点儿错都没有。
房间陷入了寂静。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慢悠悠地抽完了最后一口香烟,然后用手指轻轻一捻,将烟头熄灭。
接着,他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师傅,我听说您近来工作进展得不太顺利,要不然考虑一下换个环境怎么样?”
话音刚落,谭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被那口烟呛到了嗓子眼儿里了。
他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地吼道:“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敢跑到这里来取笑你师父我不成?”
“师傅哎!您瞧瞧呐,孙经理那可是拍拍屁股就走人,而您呢?在后厨里一向直来直去、刚正不阿,难免会招人嫌呐!”何雨柱这会儿也没心思再跟他逗趣儿了,一本正经地讲着。
听到这话,谭顺的面色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他在这行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又怎会不知其中道理。
新上任的领导自然希望能安插自己信得过的心腹之人啊。
所以,自从老伙计孙经理离开之后,他的性子已然收敛了许多,大多数时候即便面对林经理那些不太合理的要求,也不会像从前那般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给顶回去了。
瞧出谭顺面上流露出的那份无奈。
何雨柱紧接着又开口说道:“师傅啊,您瞅瞅我如今所在的这个工作单位。”
“这里头的人员关系单纯得很,没那么些勾心斗角的事儿,工作量不大,轻轻松松就能应对自如,而且啊,工资待遇方面也不算差。”
“当徒弟的我呢,就真心建议你不在鸿宾楼干了,就跟我一样,找个轻松点的单位。”
谭顺翻着白眼,嘴里嘟囔道:“你小子有点运气在身,找的单位的确不错,比在酒楼工作好。”
说这话的时候,谭顺心里其实已经琢磨好些天了。
他清楚得很,如果自己再这么一直留在鸿宾楼里混日子。
恐怕迟早有一天也会慢慢地被边缘化,最后落得个无人问津的下场。
然而,要是就此离开鸿宾楼,他又实在犯愁该干什么。
首先,自己年纪大了,现在好的酒楼都有固定的班子,他去了也是抢别人位置。
儿子女儿倒是孝顺,一个劲儿地劝他干脆直接退休得了,也好享享清福。
可谭顺却总觉得不甘心,自己才五六十岁,身体又好,哪能随便躺平了。
“柱子,你说单位上班,别人会不会嫌弃我五六十岁了。”谭顺心里面有点小忐忑。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笑了,说道:“师傅,你这手艺,只要放出风声要去工厂这些食堂,那是他们是抢着要。”
他说的可不是夸大其词,现在1955年,正是各大厂区公私合营化,跟国外换取资源的时候,有些厂区势必会扩大生产,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
屋外,韩秀芬就听见屋里面一开始吼声,后面就渐渐的传出笑声,她心里面担忧少了挺多。
下午五点多了,房间门吱呀一声开了。
何雨柱瞧着时间不早了,说道:“师傅,我先回去了,后面空了我再来,你放宽心,后面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傻小子!”谭顺瞪了一眼何雨柱,笑着说道:“知道你挂念家里面,我也不留你了,路上慢点。”
跟韩秀芬打了个招呼,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迅速的赶回南锣鼓巷。
他刚走进四合院,就碰见前院围着几个人。
“一大爷,你回来了。”阎老西一抬头看见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何雨柱一眼就看见了阎老西推着辆自行车,他笑着问道:“三大爷,你这车?”
“这车啊,我今天路过委托商店,正好遇见了要卖,顺手买的,把手里面钱都花光了。”阎老西的语气里面满是自豪。
他现在是院子里面第三个有自行车的人,不过,许大茂那小子的自行车可是属于轧钢厂的。
要论真,他阎老西是大院里面第二个有自行车的人。
“三大爷,你这运气挺好的啊,记得去街道办找王主任他们登记下。”何雨柱说了一句,推着自行车往后罩房去。
路过中院的时候,他瞥了眼易中海家,心道,看来赵大妈是打定主意要逼着易中海跟贾家分清楚。
与此同时,易中海下班,就带着贾东旭去了派出所。
贾张氏的昨天已经被王主任移交到派出所,把贾张氏犯的错说的一清二楚。
这不,易中海他们找上门的时候,派出所的人听到是找贾张氏,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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