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姜思宇听他这么说便放下手机,启动车子,“你家住哪?” “瀚林府。” 瀚林府算是北城最贵的小区,落座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带。 姜思宇把车开出停车场,“家里有药吗?” 谢祁单手撑着脑袋,“没有。” 姜思宇开得很慢,余光还得留意周围的店铺。看到一个药店,她将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下车,“你在这等着。” 谢祁按下车窗,看着她走进药店,没一分钟又走了出来。 姜思宇拉开副驾驶车门,用药店的耳温枪给他量体温,“38.9℃。” “温度好高啊。”她量完嘀咕着跑了回去。 又过了两分钟,姜思宇用一次性杯子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你先拿着。” 她把水给谢祁端着,从药盒里抠出一粒退烧药递到他嘴边,“给。” 谢祁启唇咬进嘴里,唇畔难免碰到了姜思宇的手指,她垂下来,捻了捻指腹。 等谢祁吞下药,她接过杯子丢身后的垃圾桶。 “你除了发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姜思宇俯身问。 “没有。” 她抬起谢祁的下巴,用哄小朋友的语气示意他伸舌头,“啊~~” 谢祁被她逗笑,闷笑声从喉间溢出,胸腔随之起伏。 “你别笑。”姜思宇捏着他下巴用了点力,“给我看看。” 白嫩柔软的手指按在下巴上,谢祁喉间泛起一阵痒,他拿下她的手握住,收起笑:“什么意思?” 没头没尾的质问,姜思宇偏生秒懂。 她这些天忽冷忽热的态度很明显,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谭雅琴说的没错,她应该遵从自己的内心。 他还在,他还喜欢她,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她为什么要抗拒?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如果我说,”姜思宇试探性地问,“我在玩欲擒故纵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