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完赛,谢祁请俱乐部老板和所有车手到月亮吧喝酒。 酒吧二楼有包厢,主场在楼上。 姜思宇跟他们不熟,便坐在一楼看服务员调酒。 过了半晌,谢祁和席琛也下来了。 姜思宇托着腮,转头瞅他们一眼,又面无表情地转回来。 席琛笑着在她左边坐下来,“小姜总,这点钱不至于啊。” 姜思宇生无可恋地道:“你不懂。” 先不说两百万对她们这些普通人的重要性,就是对原主也是一笔好大的损失。 原本压根没多少活动资产。 都怪她自作聪明。 姜思宇悔不当初。 “来来来,我请你喝酒。”席琛让人调了三杯酒,推给她和她右边的谢祁一人一杯,“以后你只要想喝酒,就来我这,一律免费。” 姜思宇把杯子推开,“我不能喝。” “这就不够意思了。”席琛端着酒杯轻轻晃着,“我第一次见小姜总,就看到你在吹瓶。” “……”姜思宇眸光闪了闪,“是嘛。” 席琛的话犹如当头棒喝,她终于明白过来一件事,原主是会喝酒的,她不会。 她酒精过敏。小时候有次调皮偷喝了爸爸的白酒,差点没送走半条命。 姜思宇永远记得那种窒息痛苦的感觉,以至于脑子里时时刻刻谨记一件事——她不能喝酒。 谢祁没错过她脸上的各种错综复杂的表情,他指尖在玻璃杯壁上轻轻叩了几下,之后端起杯子抬高,“喝一个?” 姜思宇扭头,“跟我吗?” 谢祁抬了抬眉梢,“不行?” “行啊。”姜思宇端过酒杯开心地跟他碰了一下,继而迫不及待地送到嘴边尝了一小口。 她眼睛一亮,味道竟意外的好。 喉咙没有不舒服,身上也没有起疹子。 “所以不是不能喝酒,是不想跟我喝?”席琛气笑的嗓音把她的视线拽了过来,姜思宇连忙跟他碰了下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是不是,爷爷去世后我发誓要戒酒来着。” 席琛尾音上扬:“想当正经人了?” “没错。”姜思宇一口喝下大半杯,“所以以后不正经的活动千万不要叫我。” 她喝完把酒杯往里推,示意小哥再给她调一杯。 跟记忆中白酒的辛辣不一样,这款酒混合着果香,酸酸甜甜很好入口。 原主经常在外面玩,想来酒量不错。 姜思宇放任自己多贪了两杯。 三杯下肚,她没感觉哪里不适,只觉得脑子飘飘然身体和精神双重放松。 但她知道适可而止,“我不喝了,你们继续,我去上个厕所。” 酒吧一楼的洗手间要穿过一条半开放式的走廊,姜思宇经过的时候,余光瞥见花坛一角站了好几人。 位置有点偏,不光路灯照不到,估计连监控都拍不到。 她直觉这伙人不对劲,于是放慢脚步,拉长耳朵。 隐隐约约听见一个粗狂的男声:“等会把他带到这来听到没有?老实点,不然老子削了你!” 紧接着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女声:“好,我一定把他叫来,你千万别……” 后面的话姜思宇听不到了。 在她的认知里,酒吧这种地方比较乱,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姜思宇没太在意。 在洗手间里待了会,出来再次经过走廊发现那伙人还在。 刚想收回视线,她瞳孔蓦然放大——她看见一个女生领着席琛从外面马路绕过来。 席琛两手插兜,晃晃悠悠地往这走,完全不知道危险在等着他。 姜思宇隔空喊了声:“席琛。” 角度问题,席琛没看见墙角的人,听见姜思宇的声音,抬眼看过来:“怎么?” 姜思宇朝他招手:“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席琛轻扯了下嘴角,轻佻地揽上了女孩的胳膊,“别坏我事啊。” 他们说话间不知不觉走到了墙角的阴影处。 为首的胡子哥从暗处窜出来从他怀里扯开女孩,“要脸吗你?老子的女人也敢睡?给我打。” 走廊这边的姜思宇眼看阻止不及,不知从哪抓来两个拖把,身手敏捷地跃过花坛,冲向墙角:“是啊,太不要脸了。” 有一只棉线拖把估计是刚洗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