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昉原本心情还沉浸在小道士和挽琴的悲剧结局中,十分沉重。听到白泽这么说,差点被他气死:“什么鼻涕虫?” 白泽一听,立马十分认真地响应了她的疑问。他用妖力在掌心构筑了一个画面,递给她看。 毕昉一看:真的栓Q,不如不看。 那妖界的鼻涕虫不仅比人间的大条得多,软趴趴的软体动物像极了没有房子的蜗牛,还一身都长满了黑色的刺,深深刺伤了密集恐惧症+软体畏惧患者的心。 毕昉气得踢了他一脚,转身走了。 白泽不明白小姑娘怎么突然好像更不高兴了。 两人回了餐馆,为了省钱,毕昉还是坐的公交车,但是她已经知道要帮白泽给钱了。 白泽照旧在她身后扶着她,毕昉静静地靠在他身上,今天难得一句话也没说。 她们回到深夜餐馆时,恰好天刚破晓。 金色的阳光刺穿云层,染红了一片朝霞。 一个苍白的纸飞机逆着光,颤悠悠地从空中飞来,落在了深夜餐馆门口的祈愿箱里。 毕昉站在原地,愣愣地看了那个挂在祈愿箱上的纸飞机半天,才走上前去把它拿了起来。 她展开那张发黄的纸,上面用小提毛笔写着一行清秀的字迹。 字里行间,皆是落笔之人的心灰意懒。 “她就这么不愿见我……连请灵也不愿回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