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娘?”
她的动作?幅度稍微有些大,本来睡得香甜的雅利奇被惊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发出声音。
“没?事啊,雅利奇继续睡。”祝兰哄着女儿,温柔地替床上的两?个孩子盖上被子。
窗外的小雪已经停了,但是北风还?在?呼呼地刮,似乎刮进?了胤禛的心里。
胤禛坐在?边上,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中又是迷惘又是悲哀。
“额娘,我是不是错了。”过了很久,他挤出了一句话。
胤禛摸了摸自己随身携带的和田白玉龙首玉牌,这是他四岁的时候太?子送给他的。当时太子郑重其事地同他说,日后让自己做辅佐他的贤王,就如?同汗阿玛与裕亲王一样。
可今日面对他的质问,一脚将他踹下?台阶的也是太?子。
“……”
祝兰不?知道说什么,胤禛是个很重?感情的孩子,这一点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导致他对每一个曾经对他好过的人都掏心掏肺的。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这样实在?是太?容易被人伤害了。
“长很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祝兰蹲下?身?,胤禛的面颊上是两?行清泪。
“你没?有错。”祝兰轻柔地用帕子替他擦去泪水,“人心易变罢了。”
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曾经对你言笑晏晏的兄长,今日也可能?是对你横眉怒目的储君,二者之间的唯一区别?只在?于你有没?有挑战到他的权威罢了。
祝兰从少年时期开始就已经深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