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气, 温杭眼瞳闪荧地眨两下:“你不会是生气了?”
许柏安敛下视线, 冷冷:“我有这个必要?”
温杭走近一步去拉他的手,眼尾往上抬,看见他眼底里朦着化不开的迷雾,深不见底。
思绪铺陈时,理性思维在辨别他说的是不是真实的,但身体比她快一步做出决定,拉住他手往下坠着借力, 踮起脚去啄他的唇。
温热唇瓣轻慢碾过, 技巧青涩, 毫无章法地探进,连浅尝辄止都显得过于笨拙。
许柏安稍愣, 下颌线紧绷,温杭看见他釉黑眼眸有侵略性,立刻抽离。
他喉头微动:“谁教你的?”
空气上升一个温度,温杭欲盖弥彰地舔了下微红的唇:“我又不笨, 不用什么都要人教。”
“要钓鱼得放长线,要哄人就得拿出诚意。”
许柏安低头吻回来时沉哑着嗓:“我没那么好打发的。”
他经不起撩拨, 诚意的结果是温杭被吻得头晕目眩,原本没能起伏的醉意被勾起,是一种波澜昏晕,能尝出甜醺涌动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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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儿没睡,水喝完了想添,从卧室里走出来见到两人交颈相拥,吻得不可开交。
她惊骇得眼睛撑大,当场炸开了嗓:“哎呦,我的妈呀。”
温杭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把人推离,转头看见贝儿一张明晃晃含抱歉的脸。
“不好意思。”
“我路过,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赶紧跑回卧室,温杭微喘气,赧然:“你先回去吧。”
许柏安伸手捏她的脸,低声警告:“下次再敢不接我电话,你试试。”
把人送走,她一进卧室,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