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
温杭工作了一天,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听他们一唱一和,好脾气磨了个彻底。
温杭甩开两人的手:“少他妈道德绑架我。”
她眉目清冷,淡淡勾了勾唇:“他出车祸,难道是我开车去撞的,他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温荣怒目圆睁,指着她:“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他是你爸爸,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爸爸?我请问他养过我一天吗?”温杭克制着平和声线,神情嘲讽:“他想我去看他是吧,行啊,让他立遗嘱,把遗产留给我,弥补他未尽人父的责任。你们放心,只要钱到位,他过世的时候我一定哭得比谁都大声。”
“你连自己亲生爸爸都诅咒,你个贱人,你也不怕遭雷劈!” 女人哭骂着,伸手要扇她。
温杭皱眉欲躲,下一秒,一只沉稳的手挡在她面前,锢住女人即将扇落的巴掌。
许柏安大掌握住温杭的手,神色凛冽:“干什么?”
温荣见状,上来护住他妈妈:“这是我们的家事,我是她弟弟。”
温杭心里一阵恶寒:“我没你这么大的弟弟。”
许柏安面有阴戾,凌厉的视线扫两人一眼,平静声线中透出不善:“走不走?再不走我喊保安了。”
温荣吃瘪,只好拉着女人快速离开。
许柏安挡在她面前,温杭看他挺峭的背,突然有些难过,深吸一口气平缓:“谢谢。”
许柏安低头看她温淡面庞,她鲜少有像刚才那样剑拔弩张的时候,他没说什么,就这样拖着温杭的手上车。
上车后许柏安先跟楼下安保打了个电话,温杭没什么精神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