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年轻呢,未婚夫又好妒,当不了他孩子的干娘,然后他就没再给我回信啦。” 沈凤岐乍一听到,险些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但他看到齐小斋弯起眉眼,笑得促狭,就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若不是此刻有面具挡在脸上,即使灯光不亮,齐小斋也足以看到他酡红的脸色: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他哪里好妒了? 这世上可能都不会找到一位像他这样大度的男人,甚至可以忍受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过交往。 “宁大叔莫要生气,我未婚夫善良温柔善解人意,怎么可能会好妒呢?我只是胡诌骗他呢。不过这个理由可真是挺好用,以后我打算多用一用。” 沈凤岐无话可说,却又总觉得别扭,心里说不上是羞恼还是欢欣。 但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补充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为我的朋友沈二郎不平,在下对这件事是没有意见的。” “嗯。”齐小斋展颜而笑,认真点头,“我当然知道宁大叔只是在为朋友着想,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顺口那么一提。” 沈凤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强行拉回自己的注意力投入到搜索中。 他几乎将书房内能翻找的全都翻阅了一遍,却仍是没有找到可疑的线索。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他们必须要走了。 他止住了手,压下心头的烦躁和失望,开始将一切复原。 齐小斋也放下灯烛,帮他把屋子恢复到原样。 沈凤岐道:“行了,我们该走了。” 齐小斋应了一声,跟随他出了屋子,来到了他们进来时的那处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