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么安抚着她。
艾丽西亚祖母去世时,她才11岁。
全伦敦的民众,围在皮卡迪利大街的德文郡公爵府,给这位一生传奇的公爵夫人送行。
威廉。卡文迪许结束了他的欧洲外交之旅,匆匆赶回没多久。
他看着站在窗边的艾丽西亚,她个头又长高了点,梳着小女孩半披的发式。
她眼圈微红,咬着嘴唇。
“你还是个小孩子呢,阿莉。”他摸了摸她的头,送上说好的一把浮雕工艺的土耳其军刀。
艾丽西亚拽着他旅行的长外套,终于低声哭了起来。
去年的时候,他再次陪着她送了葬。
艾丽西亚的存在,联结了她祖父母间的关系。即使他们关系不算和睦,老德文郡公爵也哀叹过她不是个男孩,他们这一系再也没有继承人。
但总归是把她照拂大的至亲。
艾丽西亚想了想,偎在他的身侧。
“还好。”她回复着说。
威廉。卡文迪许忍不住摸了摸她额头,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决心缠着她,所以她去哪,他就去哪。
艾丽西亚要去湖边画画,他就去支画架和搬画具,替她系上围裙。
威廉。卡文迪许第一次发现,仆人少还有这个好处。
他坐在边上,陪着钓鱼。
立着的圆桌,摆好了吃食和茶。
她戴了顶帽子,缎带随风飘扬。
他时不时地投喂着各种点心。艾丽西亚腾不出手来。
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想喝茶了。
“我不算讨厌吧。”他趁她躲不开来,亲她嘴唇。
艾丽西亚皱着眉头,他就再亲一口眼尾。
时不时凑过来看她画的风景。
绿树云色,和湖面的倒影。
他很喜欢,突然希望一辈子,就这么与世隔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