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另一边,姜滢从锦盒里取出玉佩,冷笑一声:“你们是不是都肯定这是外男之物,谁也没取出来好好看看?” 她走过去把玉佩反扣在桌上,露出云纹和字。 “这是给大姐姐家新出生的小云初准备的,在三清真人殿开光加持过,要等百日时再送去的!结果却先落到了四妹妹手里!” 大太太几分歉然地来拉姜滢的手:“好孩子,别恼!我跟你祖母是一直信你的!我们知道你是孝顺又贴心的孩子,怎会疑你呢?” 不能开口自证清白的物证都解释清楚了,能开口说话的人证就不难了。 方通先前已知会过观主,此时下手毫不留情,没动两下手那守门道童就哀嚎着招了:“我没资格进后殿,观主又怕影响人家闺誉,一点儿消息都不漏出来……可她给的钱实在太多了,我只能捕风捉影糊弄她一番!” 他师父更胆小,没用下手就招了:“是她说只是女居士家中长辈担忧,给了我十锭银子,叫我暗中观察,可我实在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也没做过违心的事。只帮着在女居士离山后留下房子,方便她去查找!那腰带许是落在屋里,被她拿走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啊!” 被师徒俩指认的桐君张皇不已,拼命地想要给自己开脱,却找不到借口,急得满头是汗。 方通哪还容她废话,当即上前塞住嘴,让婆子给拉出去了。 姜滢始终处于盛怒之中,间或还带着几分委屈,事情首尾一清晰,她就气冲冲拂袖而去。 她一贯是这样的个性,没大闹一场定已算是顾忌长辈颜面了。 伯夫人长叹一声,气都撒到呆怔的姜澜身上。 “把她给我捆了,塞进马车连夜送回去,等明日到家了再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