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放着你?们不用,我来只是让你?安心一下。”舒白安慰道。
见安锦心绪平复下来,舒白捂好头上的兜帽,“全城戒严,我不宜在外面久留,你?也快些?回?去吧,免得让人起疑。”
安锦闷闷地点了?下头,看上去蔫头耷脑。
舒白不由笑了?下,拍了?拍肩膀,又安慰几句,这才离开。
安锦目送舒白走远,这才向着反方?向回?安府。
府宅内静悄悄的,安锦不喜欢太多人伺候,府中本就没多少人,但人再少也不至于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安锦踏入府门便觉察出不对。
他的手心渗出冷汗,慢慢向正厅走。
推开正厅大?门,果?然在高位上看见熟悉的人影,他抿了?下唇,立即整理?衣衫,恭敬行礼。
“参见陛下。”
几日过去,虞策之劳心劳神,低热不退,但一日见不到舒白,他就一日寝食难安,是以等脖子上项圈留下的於痕出现消退迹象,他立即离开了?宫廷。
虞策之眼下乌黑十分明?显,他捏了?捏鼻梁,摆手让安锦起身。
“爱卿巡查稻田巡查得如何。”他没什么情绪地问。
“已经巡查完毕,本打?算明?日上朝时?向陛下汇报。”安锦说。
“爱卿回?来得有些?晚了?,朕等了?你?多时?,是路上耽搁了?么。”虞策之又问。
安锦心神顿时?紧绷起来,他弯着腰,摸了?摸身后背着的包袱,低声说:“路上买了?些?吃食,因而回?来的晚了?许多,没想到陛下还?能估算到臣回?来的时?间,臣让陛下久等了?。”
虞策之瞥了?眼身侧侍奉的戚辨,戚辨心领神会?,走上前接过包袱,打?开仔细查看后,对虞策之点了?点头。
虞策之垂眸,神色更阴郁几分,他失去了?和安锦周旋的心思,“舒白消失了?。”
安锦适时?露出讶然。
虞策之死死盯着安锦的表情,生怕错过一点枝叶末节,但他最终还?是失望了?,安锦并没有流露任何可疑的情绪。
“舒白怎么会?消失。”安锦拧起眉头,装作?焦急地样子,“我进城时?发现城门戒严,所有兵力都在抓捕江太后,可是和江太后有关。”
虞策之唇角逐渐抿成直线,他动了?动身体,扯了?扯身下的厚实的软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眉宇间是因为焦虑多日出现的倦怠神情,“这便不是你?要关心的,你?只要告诉朕,舒白在京城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安锦心中一跳,“舒白不是被抓走的,陛下问这个做什么。”
虞策之眸子眯起,冷冷道:“朕说了?,这些?都不是你?该关心的,你?只需要回?答朕的问题。”
安锦低眉敛首,“或许她会?回?舒家老宅,别的臣也不知道。”
虞策之审视他半晌,缓缓收回?目光,“如果?舒白联系你?,立刻告知朕懂吗。”
安锦正要说话,虞策之紧接着说:“你?是朕的臣子,效忠的应当是朕和大?梁王朝,朕不管你?和舒白私交有多密切,你?都必须以朕为先,明?白吗?”
安锦低垂着头,跪在地上,“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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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回?到萧府后院,迎面便看见雕鸮扑腾地翅膀,从地上一路小跑到她脚下,用嘴死死叼住她的衣角,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委屈。
舒白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顺势把它抱起,若有所思,“怎么不会?飞了?,阿挽对你?做了?什么?”
雕鸮蔫头耷脑,看上去并不想理?会?舒白。
舒白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它的羽毛,看见它翅膀上的伤口被包裹起来,不由了?然,正要说话,忽然神色一厉,冷冷看向不远处的墙头。
游左奋力从两人高的墙头翻过来,人未掉地,佩剑先掉。
他扒着墙头,用眼睛目测了?一下距离,手臂用力,在半空中翻个身,稳稳落在地上。
游左鬼鬼祟祟捡起地上的剑,转身看见舒白,不由眼前一亮,“舒白!”
他一路小跑到舒白身边,“幸好你?在这里。”
舒白看见游左,拧了?拧眉,弯腰把雕鸮放在地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猜的。”游左小声说,“你?才让我通知萧挽,没几天皇帝就满城找你?,为此还?要把太后娘娘的老巢掀了?,所以我觉得你?会?在萧挽这里,来碰碰运气。”
“这么说你?还?有点脑子,我还?以为死士都是只会?执行命令的榆木疙瘩。”舒白牵了?牵唇角。
“我当然不是榆木疙瘩!”游左鼓了?鼓嘴。
舒白在树下的秋千上坐下,问:“你?晚了?那么多天回?去复命,你?们首领没为难你??”
“为难了?,让我晚吃了?一天药。”游左耷拉下脸来,“疼死我了?,还?有你?分明?说了?萧挽不会?对我怎么样,结果?我把你?的消息告诉他,他非但不感激,还?把我关了?水牢,只要有一个问题没回?答,就被他往水里扔。”
“理?解一下,毕竟你?为两个人效命,我和萧挽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