龛中拿出来的药和字条,心情久久没有平复。
灶神说,他其实从流放之前,就已经中毒了。
但具体是多久之前,谁也不知道。
谢璟珩叹了口气,这个范围太大了,候府的下人那么多,而在流放路上,他也接触过不少人或事。
但如果能长时间对他下毒,也得是在他身边的人。
谢璟珩不禁苦笑了出来,难道让他怀疑四叔五叔,让他怀疑从小跟着他的竹一?
怎么可能!
都是共患难过来的人,不可能因为这毫无证据的事情,就轻易地辜负信任。
事情的关键,还是要设个局,得把下毒的人或物,给引出来。
谢璟珩按要求服下苏念念传递过来的药物,然后偷偷将他们,藏在屋里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在房间里呆了许久,谢璟珩站起身,打算出去透透气。
毕竟京城的人,半个月之后就要到了,耀县的那些屋子,要快些转移到地下城,才能保住。
刚走出房门,就看见钱钰风风火火地朝着他跑了过来。
一见到谢璟珩,就面色凝重地从怀中掏出那个暗金色的信筒。
“璟珩,我表姑母来信,说朝堂之上,有人怂恿陛下,借道思劳国。若借道思劳,那么从京城到耀县,十日内就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