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的她对旁人少了些阴谋算计,可想让她死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她就这么招人恨吗?
啊啊啊!
最主要的是想当个坏人报复回去都没机会。
这狗男人真无用,派这么多人到她身边保护,反而限制自己发挥了。
佟佳氏那里已经是个死结,这次背后之人会是她吗?
玛琭暗中思忖。
不会,她现在被夺了位份无限期禁足,想搞事情很难,况且她身边也没有用的顺手的。
如果被限制这样,康熙都能让她在后宫里搅弄风云,那佟家在宫中的势力也太让人心惊了。
钮妃?惠妃?荣嫔?
换个方向思考,也许有子的嫔妃下手动机更大呢,当母亲的总要多为孩子想想。
至于低位妃嫔,也说不好啊。
皇上这一觉就睡到了晚间,醒来后精神好了很多。
两人起来用膳时,玛琭是在床上用的,没吃几口就开始皱眉。
“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皇上摆膳的位置也放在内室,离她不远,把她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现在也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奴婢无事,就是有些吃不习惯御膳房的味道了。”
眼见着玛琭用了不多就不肯再吃,康熙也很无奈,他也不能逼着玛琭张嘴啊。
这下他也没有用膳的心情了,让人把梁九功叫回来。
“奴才叩见皇上!”
梁九功的心哇哇凉,还以为是皇上找他要结果呢。
“奴才把所有人都查了一遍,包括他们贴心的东西和包裹,不曾发现任何与香料有关的。
请皇上再给奴才点时间详查。”
本来他对月莹她们是放了水的,没下狠手,可要是皇上发怒,他也只能上刑具了。
听了这话,皇上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玛琭却开口了。
“皇上,梁公公的能耐我是信得过得,既然查不出来那就是真的与他们无关吧。”
皇上哪能看不出玛琭在为那些宫人求情,可小女人接二连三的出事,她身边未必没有吃里扒外的。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眼见康熙不搭话,玛琭决定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月莹她们都是御前的人,自然不会被收买,小圆子和如意是乌雅家的,对我很是忠心。
您也知道,我们家族在宫里也算有几分人脉。
至于夏菊,她一直都被监视着,并没有背主的可能,还请皇上开恩,奴婢没有他们真的不习惯,吃饭都不香了。”
康熙听见玛琭就这么大大咧咧把乌雅家往宫里安插人手的事给说出来就头疼。
梁九功也是一脸的便秘,看着玛琭好像在说
你没事儿吧?
康熙连忙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去,内室只剩他们两人。
在宫内安插眼线可是大罪,会灭族的那种。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没人会把这事摆在台面上讲。
偏偏出了乌雅玛琭这个奇葩。
他当然知道小圆子和如意是乌雅家的,否则上次怎么可能会保一个小太监。
康熙仔细盯着玛琭的脸,想打她一下自己又舍不得,气的他心口疼。
“你就是个傻的,这话也能往外说,就不怕你们乌雅家的列祖列宗把棺材板都掀翻了?”
玛琭朝着康熙撒娇,“抱抱!”
抱什么抱,生气呢。
可看着玛琭身体前倾,他又怕小女人会跌下床,连忙上前把人给揽住。
真是拿她没办法!
不等他责备,玛琭就跟他解释起来。
“奴婢知道皇上心里都清楚这些,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更何况我从未利用他们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也不怕宣之于口。”
这话康熙信她,要不是见她心思纯净,胸襟豁达,他也不会派人过来保护。
要知道,别的宫里可都没这个待遇,就算表妹都不行。
因为他清楚,她们都有自保之力。
“朕知道,以后你也不必非得避着人,可以把他们都用起来,朕难免有看顾不到的时候。”
在康熙看不到的地方,玛琭眼中笑意很浓,她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调用宫中人手了。
前提是,不害人。
可明明目的已经达到,她还是委屈巴巴的告状。
“也没有多少人了,奴婢阿玛和其他包衣家族都闹掰了。”
这事听着倒新鲜,康熙也来了兴趣。
怪不得之前玛琭被禁足时,那帮奴才敢欺负她,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缘故。
他还以为是那群包衣奴才在做戏。
“哦?这又是为何?”
“奴婢之前看皇上为军饷发愁,就给家里去信嘱咐了几句,让阿玛一心办差,莫要以权谋私。
阿玛最疼我这个女儿,自然是听话,然后不知为何,就和旁的家族闹掰了。”
玛琭冷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次机会刚刚好,可以给他们几家上眼药。
别以为挨过罚就过去了,她心眼小着呢。
康熙一听就懂了,宫里油水很大,这出来一个廉洁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