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云为衫。”云为衫没想到宫尚角竟然会说自己和云家有关系,心里不停的猜测自己难道不是孤儿吗?云未裳,难道是她真正的名字?她是被家人舍弃的双胞胎之一吗?
“你和云家藏起来的那个千金小姐长的一模一样,我也派人抓了云家所有的人来了这里,要见见他们吗?”宫尚角冷笑一声,接着金复就押着同样伤痕累累的云父云母,还有真正的云为衫进来。
宫尚角掐住云为衫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跪在他们面前的一家人:“云为衫,你被云家舍弃,现在又被无锋舍弃。你的身份已经暴露,无论你有没有命活着出去,你都是死路一条。”
看到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云为衫’瞳孔一缩,喃喃道:“我,是被舍弃的……”
只见‘云为衫’原本坚定的眼神开始变得闪烁不定,她紧紧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显然其心理防线已被彻底攻破。
就在这时,宫尚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那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毒药猛地泼向了那张和‘云为衫’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
只听“啊啊啊!”一阵凄厉的尖叫声骤然响起,伴随着呲呲啦啦的声响,那瓶毒药迅速侵蚀着被迫跪在宫尚角前的云为衫的面容。
瞬间,她的肌肤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冒出缕缕黑烟,那张曾经引以为傲的脸庞转眼间已变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宫尚角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意,转头看向被铁链绑着闭上眼睛不敢睁开眼的那个‘云为衫’。
他缓缓开口说道:“怎么样,开心吗?只要你老老实实把无锋吩咐你所做之事全盘托出,那么从今往后,你便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云为衫。至于你面前这个丑陋不堪的怪物,则将会成为云为裳,一个被世人唾弃的无锋魑阶刺客。”
然而,此时的‘云为衫’早已被恐惧和挣扎占据了身心,她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我......我不知道......”
泪水顺着她那娇美的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地上。
宫尚角见状,眉头微皱,不耐烦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再给你一天时间好好考虑清楚。记住,明天的此时此刻,我希望能够听到令我满意的答案,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他朝着身旁的金复使了个眼色。
金复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即带领着手下之人强行将云家众人押解至地牢之中,并重重地关上了牢门。待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宫尚角这才转过身来,迈步走向站在不远处的上官浅。
上官浅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轻声说道:“执刃,浅浅......”
她那娇柔而又略带哀愁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般。
然而,就在上官浅的话语尚未完全落下之际,却突然看到宫尚角那双深邃而冷酷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刻意露出的玉佩,嘴角竟然缓缓扬起一抹令人胆寒的残忍笑容。
“这是远徵送给我的礼物,原来竟是被你这个小贼给偷走了!”宫尚角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飞雪,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死死地盯着上官浅,眼中闪烁着愤怒与鄙夷的光芒,继续说道,“你们无锋的人可真是无孔不入啊!居然连我贴身之物都敢觊觎。哼,但就凭你这般低贱之人,也妄想玷污这玉佩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听到宫尚角这番毫不留情的斥责,上官浅顿时心急如焚,眼眶瞬间湿润起来。她慌乱地摇着头,急切地想要为自己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执刃您误会了!多年前,我遇到贼寇抢劫,他们还想玷污我。幸得外出经商的角公子您出手相救,才让浅浅得以保全性命。而在您离开之时,不小心遗落了这枚玉佩。从那时起,浅浅便将这玉佩视若珍宝,并一直对执刃您心怀钦慕之情......”
“满口谎言!”宫尚角冷哼一声,走到一旁放着的各种刑具面前,仔细挑选着接下来要用来折磨上官浅的刑具。
“你猜,需要多久,你身上的肉才会被我一片一片割完?”宫尚角语气温柔,却令上官浅恐惧万分。
上官浅见宫尚角真的要切她的皮肉了,赶忙颤抖的喊:“我是孤山派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