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众赌博?偷窃公家财务?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元通文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语无伦次,“我没有,你们别、别诬蔑我!”
元母一听也急了,一把抓住公安的胳膊:“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可是个老实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那个公安皱了皱眉,抽回胳膊,一脸的公事公办:“我们也是接到举报才来调查的,具体情况还要等调查清楚才能下结论。”
“举报?谁举报的?这不是血口喷人吗?”元通文气得脸都红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一条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这我们就不能透露了,”公安说着,目光锐利地扫过元通文,“元通文同志,我们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老实交代问题。”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赌博!更没有偷窃公家财产!”元通文慌乱地摆着手,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公安的眼睛。
“有没有,我们调查一下就知道了。”公安同志说着,示意身边的同事,“先把元通文同志带回去接受调查。”
“不行!我儿子现在还受着伤呢,怎么能跟你们走?”元母一听要带走元通文,顿时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张开双臂挡在元通文面前。
“是啊,公安同志,我伤口感染了,还没好利索,能不能等我好了再去?”元通文也赶紧附和,心里却暗暗叫。
这要是真被带走了,再查出点什么,那就真的完了!别说是名声毁了,怕不是还要蹲篱笆子!
公安见元通文确实脸色苍白,虚弱无力,便转头询问一旁的主治医生:“医生,请问病人现在的情况可以移动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病人伤口感染,需要静养,不建议移动。”
公安点点头,对元通文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医院对你进行询问,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元母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公安一个眼神制止了:“这位家属,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先到外面等候。”
元母无奈,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病房,临走前还不忘瞪了元通文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病房里只剩下元通文和两名公安,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
“元通文同志,现在你可以说了,举报信上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其中一名公安开门见山地问道,“关于你聚众赌博和盗窃公家财产的事情?”
元通文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别装傻了!”另一名公安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举报信上写的清清楚楚,说你半年前开始就经常参与赌博,而且还欠下了巨额赌债,为了还债,你甚至打起了公家财产的主意!”
元通文被公安的气势吓了一跳,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如果你现在坦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否则……”公安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元通文顿时慌了神,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但他不想坐牢,更不想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我……我承认,我确实赌博了……”元通文低下头,声音低如蚊蝇。
“很好,继续说。”公安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是……但是我没有偷窃公家财产!”元通文连忙辩解。
公安立刻又问了元通文具体的情况,元通文在两个公安同志的气势的压迫下,只能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聚众赌博的事情说出来,包括都有哪些参与者、涉赌金额,以及他们平时聚众赌博的地点。
不过元通文还是拒不承认自己盗窃公家财产,毕竟这事儿他是真的没干过,他虽然赌,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
“这事儿我们也会去调查的,”公安收起笔记本,“这期间,你哪儿都不能去,随时要接受审问。”
元通文唯唯诺诺地点着头。
派出所的同志一走,元母立刻冲进病房,劈头盖脸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真的去赌博了?”
元通文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只好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半年前跟朋友们玩的时候,看见他们玩牌,自己……自己心痒痒,就……就跟着玩了两把……”
“玩了两把?”元母两眼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玩了两把就被人举报到公安局去了?你到底输了多少钱?!”
元通文心虚地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小声嘟囔道:“没……没多少,就……就几百……”
“几百?!”元母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你才玩了不到半年就输了几百?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元通文的头垂得更低了,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我……我运气不好……”
“运气不好?”元母气得浑身发抖,“你不是说你的钱都放在你媳妇儿那里吗?你怎么会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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