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又去啄符纸。
楚行池立刻提着长剑,朝这魔鸟的头砍去。
这群大鸟与两人缠斗半日,无法打败两人,还有几只险被少饮烧伤,几只大鸟见此二人难斗,便一阵鸮鸣逃跑了。
楚行池后背尽被汗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师尊,这群魔鸟的目的似乎不是吃我们,而是毁掉符箓。”
“没错,”少饮也有这种感觉,接下来种符只能加强戒备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楚行池白日里修行,夜间随着少饮去做结界,自那日遭魔鸟攻击后,接下来的时日倒是显得风平浪静,只遇到一些低阶魔兽,可越是顺利,少饮心中越是隐隐不安。
而楚行池则潜心修炼,极其刻苦,偶尔打眼瞧一眼少饮,见他发带未变,仍是那条黑乎乎的,虽收下自己送的发带却完全不打算用的样子,隐隐有些失望。
但楚行池很快又自我安慰好,恢复如常,心道兴许师尊只是习惯了旧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