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装在这个粮袋子扔进来的,就是证据。”
从刚才陈强北就在思考,闪电貂从大伯家里抓出来的老鼠和打谷场那些老鼠不一样。
它们个头都差不多,个顶个的大,放在鼠群里,都是精壮的劳力。
如果这群老鼠都是从大伯家里生出来的,不可能个体差异这么小。
加上赵德汉问了一路,别人家都没闹老鼠,只有陈建国家闹老鼠。
这么精准,除了人为投放,他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赵德汉明白陈强北的想法,如果村里真有往别人家丢老鼠祸害别人家粮食的败类,他绝不会放过!
“赵大队,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见不得我们家过得好,故意报复我们家?”
“天杀的,您可知道,我家的粮食,都是我们建国在队里一分一分挣的呀,到底是谁这么见不得我们好。”
一旁哭哭啼啼的张巧云话里有话地看向陈强北,可围在外面看热闹的邻居们却清楚她打的什么主意。
无非是她家粮食被祸害了,想让强北家背上这个锅,让强北家把粮食赔给他们。
毕竟现在强北家过得比他们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