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答应绘梨吧。” 出不了戏的少女泪朦胧地看着他:“就算绘梨死掉,神子大人也不以殉情,不要殉情……” “唔嗯。” 五条悟摸摸下巴,潜意识里认为不能轻易答应这件事。 所以他看着她笑,语气尽量轻松:“殉情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浪漫的事情哦。戏里的他们两个为了彼殉情,所以这份恋情就永远保留了下来,会一直不断地被人记,心意也会在死传达的。” 她的哭声停顿了一会,像是在消化他的话,好一会又用力抱住他:“是绘梨会难过的。” “哪怕去了天上,也会好难过好难过,永远也不要原谅神子大人……” “拿你没办呐。” 五条悟捧她的脸,看着她:“小声一点哦,待会会有人过来。” 说着,他低头吻她。 哭呜咽混在一,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少女大脑空白,戏剧残余的悲伤时刻的快.感交织在一,让她渐渐迷失,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少年一顿,低头问她:“喜欢?” “呜嗯……嗯、喜欢。” 她好像暂时没有清楚戏剧现实的区别,抬眸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意:“永永远远爱着您……” 因为看来实在是太口。 所以稍微做得有点过火了。 她哭着往躲,又被他咬住耳朵哄,说小悟要坏掉了类的话,这孩子一向是他说什么就信什么,为了救怜小悟盆栽的性命,只好含着泪委屈巴巴咬住自己的裙摆。 外面响脚步声,少女睁大睛,拼命把哭声吞咽去,生怕下一秒别人就掀帘子进来,根本不道少年已经提前设下了单方面简易的[帐]。 实在是有点……兴奋得过了头。 想看见她更爱的子,想听她更加爱的哭声,于是稍微没有控制好自己,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几近崩溃,连话都说不清楚,双腿软软地垂着,一副被弄坏了的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少女轻轻抖来,小声呜咽着求饶:“要坏掉了……求求您……” 但这还只是一根手指已。 少年盯着她看了一会,忍耐得青筋暴,见她哭得实在怜,才叹气把她抱进怀里,摸摸她的脑袋安抚她:“做得好哦,爱。” “呜呜……” 她伏在他的肩膀上,傻乎乎地天真地问:“那、那小悟不会坏掉了吧?” 听见少年小声说了一句脏话,然又低头吻过来。 那天一切都变得不一了。 看见神子大人会害羞,再也没有办像是从前那抱抱说喜欢了。光是看见他的手指,脸颊会红来心脏会砰砰狂跳,因为实在是太超过了…… 那天的感官好像已经刻进了她的身体她的脑海,即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拿饮料握冰淇淋甚至朝别人挑衅地竖中指,身体都会变得奇怪。 完完出问题了…… 即对这种事情的概念再是模糊,绘梨也多多少少觉地意识到了那天,他们究竟在随时会有人进来的更衣室里做了什么事情。 那种事是不对的。 但是她竟然不排斥也不讨厌,更加没办因为这件事对神子大人真正地生气。 她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坏孩子。 这让她措极了,不道该怎么办,于是只好躲着他走,连日常的相处也少了来。 “搞什么啊。” 白发少年像是在自家领地巡逻的大猫,晃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悠哉悠哉到处乱晃,总会在各种地方忽然出现把她捉住。 但是也同害羞着呢。 脑子里的思想再怎么肮脏,表现得再怎么游刃有余,说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 在大人里不值一提甚至以大大方方一同探讨的事情,放在这个时期的青少年身上,已经足以叫他们面红耳赤看着对方好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 手指至今好像还残留着触感。 看着她红红的脸,看着她害羞的子,看着她像是小兔子一躲着自己走,但实际上根本逃不出视野范围的笨蛋子…… 就会兴奋来。 但是要稍微控制一点。 所以一瓶又一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