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发现的。” “哈?发现?别搞得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一样啊。” 五条悟撇撇嘴:“倒是说说看,我家的新晋侦探究竟是怎么通过不存在的蛛丝马迹,来‘发现’这种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就是……最近神子大人总是骂我,用可怕的眼神看着我,还说我是‘臭小鬼’,这个词以前从来没说过的。” 她有理有据,越说还越伤心,眼看着又要哭起来:“今天还这么凶,您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凶了。” “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推理的才能?” 五条悟简直要被她弄笑了,见她颇有再哭一场的架势,只好叹气摆正她的脸。 “听好了。” 为了避免这笨蛋以后还胡思乱想,这一次得认认真真解释,把隐患完全排除,才不会给其他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从来没有讨厌你,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这种事绝无可能,就算你把老子杀了脖子切断脑袋砍下来……” “才不会……”她皱着眉反驳他:“绘梨才不会做那样的事。” “打个比方嘛。” 他弹弹她的额头:“做了这种事也不会讨厌你,听明白了?” “……真的吗?” “我骗过你?” 她抿抿唇,回忆了一下,神子大人好像真的没有骗过她。 她犹豫了一会,又有点委屈地问他:“那神子大人为什么越来越凶了?” “还不是你一直研究这种破事。” 说到这个又来气:“自己想想多久没有好好和老子说话了?饭也不好好吃,脸都没这么圆了,也不是没好好提醒过,但不凶一点,你这家伙根本不改啊?” “才不是破事……” 在自己认定的事情上,绘梨有着近乎执拗的坚持,她翻开笔记本,给他看自己的记载:“上次……老师说咒术师都是疯子,我不喜欢他这样说。” “哈。” 五条悟花了好一会才把事情串起来。 “所以……你这段时间这么用功,就是为了收集资料,然后在课堂上反驳那家伙?” “是的,绘梨不想他们这样说您。” 她抱住他的脖子,声音气鼓鼓的:“神子大人明明是保护着所有人的神明,才不会是疯子。” 少年眨着眼睛,把她揪出来,捧着她的脸看她。 好小一只。明明没有咒力看不见咒灵,却因为听不得别人用不好的词汇形容他,刻苦钻研枯燥的咒术一个多月。 乖得过了头。明明没吵过架,和人说话大声一点都会被吓到,竟然要为了他去课堂上反驳老师。 怎么办 好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好想吃掉一口吞进肚子里藏起来塞进心脏再也不让别人看见 “那家伙……没说错哦。” “欸……?” “咒术师都是疯子,这句话没说错。” 绘梨愣住,看着少年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在他的手臂上游走。 “咒力,本身就是负面情绪的积累,越强大的咒术师,体内承载的负面情绪就越是浓郁。骨髓里、血管里、每一个细胞里,都装着无穷无尽的,人性的幽暗。” 手臂粗壮、肌肉线条十分漂亮,与此同时又透露着少年特有的,像是春季柳枝一般的青涩感。 “看起来还不错吧?但底下每时每刻都涌动着漆黑的淤泥哦。” 少年看她:“所以今天凶你——也是因为体内的咒力在乱走啊,老子稍微有点……控制不住。” “结果到头来还要被你胡乱揣测,是真的会伤心欸?” 这句话说出来,倒显得像是为了这点醋特地包了顿饺子。 “对不起。” 她果然露出了愧疚的表情,抱住他的手,一边轻轻摸着上面的青筋,一边问:“咒力在里面乱走,会疼吗?” “会的哦?” 少女立即紧张起来:“那、那怎么办?” “嘛……不知道欸。”问的太突然了还没编好。 “少惹老子生点气?”话还没说完,她一口啾在手臂上面。 很轻,很软,像是一片羽毛掉了上来,接着整只手臂都酥酥麻麻,像被箭矢击中,血液停下来不再流动,在血管里跳起兴奋、躁动的舞蹈。 “这样、”少女睫毛颤呀颤,语气也颤呀颤,问他:“会不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