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薛少卿理解。”
薛和沾依旧是那副温柔和煦的模样:“郎君节哀。某深夜来访,是想询问郎君几个与令郎有关的问题。”
提起儿子,顾茂才眼中隐隐又有泪光泛起,他仰面抬袖按了按眼角:“薛少卿请问。”
“你家中是做何营生的?”
顾茂才:“草民乃是一介商贾,在沙洲经营布匹生意。生意做得还算不错,便是在长安也有分号。”
“家中可有其他亲人?”薛和沾继续问道。
“草民家中除了犬子冰之,还有贱内以及幼女林之。冰之常年在家读书,这还是他第一次随商队来长安。”提起顾冰之,顾茂才眼中浮起一抹哀伤。
薛和沾微微皱眉:“你的生意做得不小,近年来可曾与人结怨?”
顾茂才连忙摇头:“我顾家一向与人为善,做生意秉持诚信经营和气生财之道,从未与人结怨。”
顾茂才说到这里,猛地想起果儿,顿时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若说结怨,便是昨日那杀千刀的田舍奴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