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生活照常,李嗣霖活生生的人体复印机,半天记忆下初中所有信息,入学五天,他构建起新一轮的知识层次,从初来的一知半解,现在可以游刃有余。考试以后,初三五班的任课教师个个苦不堪言。
数学题的解题过程震惊全校老师,他的思维方式灵活多变,看似简单没有逻辑的公式、符号、图形、标记,连起来只有叹为观止
外语、物理、化学还好,他的试卷相对正常;语文前面还好,作文尽是些玄之又玄的语句,能阅读却不能理解,懂个皮毛实际空如白纸
历史、政治全卷使用小篆,不用想肯定是故意的,别人的试卷是测验学习,李嗣霖的试卷是考验教师。
平时的学校生活很正常,李嗣霖没有区别,以前是假睡,现在是真睡,上课打鼾、梦话最后老师无奈只让他上下午的课,反正他又不需要听课,待在教室还影响其它人。
某天晚上,凌晨宿管与教导主任突击查宿,七个舍友提前得知消息回校,自己倒是无所谓,十一点偌大的网吧剩下二十几人,后来算上自己只剩下三人
网吧在街道一栋两层房的顶楼,一层掩人耳目的前台、便利店,地下层从事某些非法经营,靠近能听到敲牌吵闹声或者未知声音
通宵时间久了又冷又饿,然一楼便利店这个点早关门,无奈推开楼道侧门来到内院,本来不报什么希望,敏锐察觉到里屋有微弱光亮
连喊几声没人回应,敲门肯定也没有效果,睡着也不关电视,迟疑几分钟还是好饿,爬上窗户外的杂物堆
中途很不巧被自己踩塌,也许动静太大,而她终于察觉,“谁啊!”,拉紧防护网勉强站稳发现她家窗户没锁。
“很抱歉打扰你休息,我很饿,需要面包,您不方便的话,给我钥匙也行,我保证不会多拿,你们楼道装有监控。”,李嗣霖夸夸其谈,“你没完没了是吗?”,听语气她好像很生气。
“真的很对不起,天亮后我会将外面恢复原样。”,“不用了,把头转过去,我把钥匙递到窗户外,眼睛不许偷看,用完将钥匙放在二楼柜台的第三个抽屉里面。”
她家的室内布局窗户旁一张长桌,对面是张实木双人床,侧面为衣柜、梳妆镜等,而她赤身裸体披着被子半遮半掩站在桌子前,上半身前倾,一只手支撑桌面,另只手费力将钥匙送出窗外。
二十四岁的她,倒是没有大声惊呼,“小流氓,你看什么。”,“身材还行,贼喊捉贼。”,李嗣霖眼疾手快抢过钥匙,她匆忙拉上窗帘准备关窗,李嗣霖蔑视轻笑,“谈判吗?”
“滚!”,不懂为何一个孩子让她害怕,“你还真看的起自己,今天的消费给我免了,我想知道是你处理的快还是他们发现的快。”,“果然是个孩子,拿这敲诈!”,“人穷没办法,能省则省嘛!”。
“你喊吧!”,李嗣霖思索数秒,“保守年代很多人对某些事羞于启齿,对于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你有故事我不愿听。”,“你知道。”。
“普通人的罪恶,性占据主导地位,小学八九岁的孩子学着父母早恋,初中十三四岁分化的两性相互融合,有同学弃学结婚生子
有的已然尝试禁果,找过妓女或者不幸卖身,我身边这样的情况很多,他们懂得关于性话题的所有,当然这些只是极少部分
大多数不知所何,当欲望压制太久,撕破牢笼的野兽怎会甘愿被捕,此时的人们已经成年,这群人是疯狂的,比如你,地下的场子远不止表面(麻将、桥牌)?
你有过丈夫,赌博还债让他断过手臂,你受过牵连没了孩子,五年前你丈夫死后(被你杀死),市里开设七处赌场
两年前来到这里,开了间网吧引诱未成年,后来这条街的店铺为你掩护,有些私下提供客源、货物,我很好奇,警察、恶棍、瘾君子(嫖客、吸毒)、暴徒纷争地,你是如何自保的呢?”,在此之前你也只是个任人宰割的‘可怜人’
“你是来找他的!”,李嗣霖有点激动,隐藏在自己生活中的神秘人,“你见过。”,“那是封匿名信,内容不便告知,收到第二封匿名信,里面带有张可兑现的匿名巨额支票!”
天下起了雪,阿嚏!李嗣霖手脚冰凉,“进来吧!”,稍等片刻,她披件厚衣开门,“你先喝点热水!”
李嗣霖盯着自己,她直接无视,时间久了,“你看我干什么?”,这才发现他眼神不太对,自己好像引狼入室,或者是小羊羔上钩了。
“有的人陷入泥泽,想要独清自洗只会浊污遍体,既选择沉沦又何必欲盖弥彰。”,“你不是饿吗?”,“欲望罢了,房间内四个女孩死亡,凶手是蹲在楼道哭泣的孩子
繁荣街区驾驶中的女出租车司机突发癫痫,闯七个红灯撞死两人终被逮捕,失踪的高中生七天后在废弃工厂上吊自杀;五岁的儿童虐杀后抛尸扔进下水道
怎么了,你在害怕。”,李嗣霖笑的沙哑,“你觉得以法律能判我多久,还是说直接枪毙,他们掌握着我所有犯案证据。”,“受害者为什么都是女性、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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