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简直是心乱如麻。
想问又不是很敢开口问这种尴尬的事情，于是，江妄只好在心里面坚信徐鹤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故作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口道：“总裁，你也是要出去吗？”
徐鹤抿了抿唇，看起来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难看，跟平时的那种苦瓜脸没有什么区别：“嗯。”
这样的态度倒是让江妄稍稍安心了一点，毕竟对方和平时的时候看起来没有区别。
徐鹤说完这个字之后，又开始沉默了。
江妄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着什么事情，莫名的感觉气氛似乎不是很好，再说，原身本来就不是一个擅长和自己的上司交流的人：“那，总裁你先走？”
“不用，本来就是你在前面的。”
徐鹤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