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啊?
她楚楚才是江妄唯一的妻,他一个陌生男人,凭什么在她的面前来张扬?
“......唔,是呢,我们是夫妻,已经结了婚,领了证,见过家长的。”楚楚似乎是无意的抬起手,撩起了自己耳边的头发,不经意的把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展现在了崔玉生的视线之中。
那枚银戒看着就让人觉得像是轻巧的白色羽翼,它的颜色纯白到仿佛是月华跳跃在了指尖,在冬日微弱的阳光之下,柔和的光线映照出上面精雕细琢着的花纹。
崔玉生今天忽然间有点讨厌自己常喝的冰美式。
与热美式咖啡相比,虽然冰美式的口感更加清新,但那种属于咖啡的苦味和酸味也更加突出,让他感到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