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亚玲秒变严肃脸,立时从一个咋呼闺蜜升级成深沉军师:“我不是不满意,我是怕你跟小窦逍俩发展太快,你整不好得吃亏!小鸡崽子能有猴儿精?!”
司恋:“妈~~,窦逍不是属猴的,他属蛇~,再说您别总小窦逍小窦逍的,说的我俩跟早恋似的,他都27啦~”
连亚玲一拍大腿:“蛇你更整不过人家了啊!上来那劲儿能把你缠死,等缠够了,又说跑就跑,毫不留情!
你说他今晚好么秧儿地跑我和你爸面前这通表现,这给你爸美嘚,都进医院了也舍不得说人小窦逍一句不是。
虽然我也坚信窦逍拿来那茅台不可能假喽,可人大夫都说你爸这肠子翻个儿-跟喝白酒和摸那毒药多少有点儿关系,他可倒好,一点儿不赖人窦逍,就非往我脑袋上扣谋杀亲夫的罪名,哪有他这么歪的吧你说。
他这哪是拿人窦逍当未来女婿啊,这是来趟阳城认了个儿子啊简直是!
再说你,可真是全取俺俩缺点长的。
上头快,像我了。
心太软,像你爸没跑儿。
一旦跟谁俩敞开心扉,你就处吧,就是个往同一屋檐下处的节奏。
这你明天……啊不对,这你今儿晚上还就回燕城了,我又没法跟边儿上看着你,不得惦记你惦记的、一把一把掉头发?”
司恋垂眸听完,有些不好意思:“妈,我知道您担心啥,那我就不妨就跟您直说了吧,窦逍今晚跟我保证来着,说在跟我搭档当伴郎伴娘之前和期间,都不会轻易改变我俩的身份关系、影响大局,更不会跟别的小姑娘扯哩根儿楞,单就这两点,我就觉得他特靠谱,嘴没白长。
然后我呢,也向您保证不干那、那没脸的事儿,Em……然后这期间我俩不管往哪个方向拐弯儿,我都及时向您汇报,不叫您干着急,总行了吧?”
连姐依旧愁眉不展:“哼,你听他说吧,他这就是先给自己立个君子人设,先保证跟你淡水之交,一旦电光火石一咔嚓,到时候就得给你整一句,抱歉,宝贝儿,我这是情不自禁,你该知道,这世上唯有爱与咳嗽无法掩饰~”
司恋笑的无奈:“呵哼哼,您这都是从哪整的台词啊,搁哪个小说里听的吧?”
的确,连亚玲从去年起经姐们儿介绍又添一爱好,没啥事儿总听那个有声小说,偏爱霸道总裁爱上我。
她开车听、做饭听、睡前听、各种听,越狗血,越废寝忘食。
可回归现实,哪那么多灰姑娘登基的美事。
买张机票吧,想上天花点钱就行。
连姐傲娇地拧了拧下巴:“你别管我从哪听的,你就说这话对不对吧,他现在跟你说那话翻译过来就是,你放心,我对你走心不走肾。
哼,屁吧,男人,都一个德行,到时候海啸一来、画风一变,就成了走肾不走心,走也是走的负心。
再说那啥……好些事儿如果是两情相悦自然而然,婚前、那啥,也不能叫没脸,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妈我虽然没文化,可从没裹过小脑,我就是想让你不管到啥时候都得先考虑自己的身体,最爱的也只能是你自己。”
“又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负心汉,我爸最爱的不就是你,他还说他最爱的永远都是你,月亮代表他的心。”
司恋这两年没怎么看过小说了,审美还停留在青春疼痛文学,她听连姐讲过一些霸总小说里的人设,男主不是姓顾就是姓傅,对外一律冷若冰霜,女主下碗面条就能把他感动得上天。
司恋却觉得她爸这样有趣的老暖男比那霸总纸片人招人稀罕多了。
她突然对父母爱情生出强烈的好奇心,眯着眼问:“诶呀别总说我俩啦、妈,我和窦逍不会那么快的,我保证坐绿皮车,不上飞机,行了吧?
欸?我一直想问您,我可听您那几个塑料闺蜜说过不止一次,说您十几岁就跟我爸好了,我爸也总说,说您俩有三十几年感情,可我这算来算去,您为啥二十六七才有的我呢?我爸那会儿可都三十出头啦,您俩这是早婚、晚育?您瞧瞧这年龄差在那个年代看来多不正常,还怪我总怀疑-我是您俩抱养哒?”
的确,四哥和连姐俩人,是结婚早,但要娃晚。
八十年代的司老四,除了正事,具备各种本事,干啥都贼溜。
而且他农活干的少,个儿虽然不算特高,可也够用,浓眉大眼,还白,尤其发量,真是多到感人。
东北的冬,刮西北风,当年的司老四酷爱在大野河上打滑呲溜,那是人在前头飞,头发在后边追,连亚玲一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丫头,怎能不上头。
所以,才在二八年华,就被司老四轻而易举骗进屋里头。
还虎揍似的,整出个未婚先孕!
没错,俩人合作研究出头一个生命起源时,连亚玲刚十六七。
而现如今眼瞅着奔五的亚玲,看着眼前二十三的宝贝闺女,无法不将她跟当年那个年轻的虎妞儿重影。
所以,有些保护自己的话题,她不能再躲躲闪闪含糊其辞、该说就得说了,不然到时候可没处整后悔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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