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瀚听了这话也是点头,他自也是希望谢岁岁能好好的。
被人关心,谢岁岁还是受用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笑着说:“两位兄长且放宽心,我若真进宫,自当谨言慎行,多听多看少说话,自不会出了差错。”
听了这话,谢云帆才稍微放心的点了点头。
两人又留下多坐了片刻,到底是女眷的后院,不能久待,便先行离开。
谢岁岁便亲自送到了院子门口,又让花果将两人送出内院。
出了谢岁岁的院门,便要路过蔷薇院。
恰巧楚月华的贴身丫鬟红樱急忙忙出来,差点撞上人,只能屈膝行了行礼,这才跑走。
顾博瀚脚步微一顿,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反倒是谢云帆好奇多问了一句:“这是谁的院子,怎么里面的丫鬟这般没有礼数。”
花果就瞥了一眼,不屑道:“还能是谁,就是那位楚姑娘的院子,千方百计的当了郡王爷的妾室,可惜郡王爷不喜欢,如今正罚禁闭三个月,过年也别想出来了。”
楚月华是谁,谢云帆和顾博瀚自然知道。
毕竟楚月华当了谢家的丫鬟两年,还是因为楚月华的缘故,谢岁岁才能入了李舜的东城郡王府。
而跟顾博瀚,又还有些说不出口的姻缘。
谢云帆得知是谁后,非但没放心,反倒是拧眉:“怎住的这般近,可会连累谢侧妃?”
花果就笑道:“大少爷放心,咱们谢侧妃受宠着呢,可不是个无宠的姨娘能连累的。”
谢云帆就点点头,也不多问了。
而顾博瀚至始至终一言未发,表情也没有太多变化。
花果注意到了,等将两人送出了内院,转头回了平安院,就将这事给说了。
花果一边给谢岁岁捏肩,一边道:“奴婢瞧着顾少爷应该没有惦记着月姨娘了,侧妃也能放心了。”
谢岁岁听了,却道:“楚月华都成郡王爷姨娘了,他还能如何惦记,要是脑子真这般不清醒,明年的春闱也别参加了。”
不过知道了顾博瀚的反应,谢岁岁到底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顾少爷前途无量,月姨娘就算没给咱们郡王爷当妾,说白了只是个孤女而已,哪里配得上顾少爷。”
听了花果的话,谢岁岁也是深以为然。
随后道:“快过年了,提她干嘛,晦气的很,还是烦恼烦恼我会不会入宫的事吧。”
谢岁岁其实不太想去,毕竟上次去东宫就遇到不少事,若是进宫,到时候见的人只会更多。
她就是个郡王侧妃,在郡王府如今是牌面上的人了,可一进宫,那除了宫女外,个顶个的身份都要比她高了。
只是她身份上来了,必须要去的地方那就得去,总不能一直躲着。
还是要问问情况。
好在,李舜白日虽忙,晚上却还是会来谢岁岁这过夜。
不过今日,谢岁岁却直等到了快入睡时,李舜才过来。
谢岁岁也没干等着,早早就脱了衣裳躺在了放了汤婆子的被窝里,让花果多点了两根蜡烛,拿着一个画本子在看。
见了李舜回来,也不起身,瞥了一眼就哼唧:“我还以为郡王爷今日就留在菡萏院不过来了呢。”
李舜之所以会过来的这么晚,就是因为去了姜侧妃那,谢岁岁知道了,也没去抢人。
她和姜侧妃暂时井水不犯河水,崔氏也没了动静,谢岁岁这几日过的也算清净。
“说的什么话。”李舜道:“我不过去吃了一顿晚膳,这也吃味,最后不是过来了吗?”
两人这段时间,先因为生病日日腻歪在一起,如今病好了,谢岁岁回了自己的院子,李舜也是爱过来,不然一个人住个院子多没趣味。
虽然好似没了旁人,却不可能真的没了旁人,李舜自不可能看都不去看一眼。
“妾身吃味只是因为在乎郡王爷。”谢岁岁噘嘴道:“可妾身就算心里发酸,也没去抢人,说一句都不行了。”
听到谢岁岁说是在乎,李舜自也不跟谢岁岁计较。
软下语气道:“以后你困了就先睡,不必等我。”
这其实很没有规矩。
按照规矩,只要李舜没确定留在那里睡,后院的妻妾按理都得等着。
“那可不行。”谢岁岁拒绝了,却不是因为要守规矩,她坐起身道:“我今日还有事要问您呢。”
李舜一边被花果等丫鬟伺候着脱外衣,一边回头问:“要问我什么?”
谢岁岁看了丫鬟们一眼道:“还是等您洗漱完了再说。”
李舜见此,就知道谢岁岁又要作怪了,索性也不是多要紧的事,便也没继续追问。
先去洗漱了。
只是没成想,就洗漱这会儿的时间,回来后,那说“不行”的人就睡着了。
“啧!”李舜没好气:“食言而肥。”
最终也还是没将人叫醒,而是抱着将人往里面放了放,自己睡在了床外边。
这也是没规矩的事。
按理,妻妾都要睡在外边方便起夜伺候李舜,现在倒是跟李舜换了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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