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下了自己故意遮挡的手。
世界开始褪去美好的假象,开始揭露自己冰冷的内核,但他们却在这种危机的时刻坦然且淡定地牵手漫步。
沈知檐开始跟禹乔说起了禹乔离开后的事情,像极了跟领导汇报工作的员工。
禹乔想到了这个比喻,笑着打断了沈知檐:“好了,你可以不用说了。”
“你这一生都被史书记得明明白白,我考试的时候都看过了。”一提及考试,禹乔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她拧了一把他的手臂,“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写那么多诗文干什么。你倒是写得舒坦了,把我快折磨疯了,考试前背这又背那的。”
“我错了。”沈知檐道歉的速度太快了,禹乔也只能惺惺地不再捏他。
“你是在什么时间发现不对的?”禹乔真的很好奇,沈知檐可以说是逃脱了祂们的控制。
“在我快死的时候。”沈知檐浅笑道,“在你去世后,我就辞去了官职,带着你的棺木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