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着哈欠,边朝着舰娘休息区走去的御门宅左手边被拉菲抱住,右手边牵着印第酱,他想到了留守特诺泊港区的独角兽,刚成为指挥官那会儿也是这样,一眨眼他已经在异世界度过了一年多。
“拉菲,”御门宅走到房间前却不急着开门,而是向惺忪睡眼的拉菲轻轻叫了一声。
“御门宅?还没到房间吗?”拉菲那双酒红色眼眸倒映着光洁的金属板、棕红色黯淡的警示灯、对侧的房门和编号,还有占据中间很多很多区域的御门宅。
“我要做一件上头的事情。”御门宅捧住拉菲软嘟嘟的脸庞,后者不躲不闪,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然后御门宅俯下身深深地吮吸了一口甜美仿佛发酵着酒精味的嫩红草莓。
“这是,惩罚的,啾?”拉菲重新感觉到了心灵网络中膨胀发散的热流,要淹没整个身体,却让人由衷觉得安宁。
“不对哟,这个,其实是爱的象征,抱歉,从前欺骗了你和独角兽这么做。”御门宅像是要将拉菲揉进身体一样地拥住她那娇小的身体。
“拉菲喜欢爱的象征,爱,给拉菲,爱。”拉菲一瞬间明白了惴惴不安的心情究竟该用何种方式化解,深酿的红酒从尘封中取出,辛烈会在启开后不断地软化温和,直至灌入喉舌,暗无天日的地下时光终会为短暂醒酒后蜕出最怡人的醇香。
“滋滋”
印第酱靠在走廊上,耳边是水渍咂裹唇舌所发出的靡靡之声,本来遗落在尘埃里的易碎瓷器在突然被人拿起后感觉到欢喜,却蓦地暴露在阳光下后,看到了瓷身花纹都埋在了厚厚的灰浆里,见到了光又如何,它还不如再度回到尘埃密布的角落,这样反倒无知无感。
“印第酱?”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印第酱看到两人思(丝)念(黏)不断,怔住了,像是感觉到捧在手心的瓷器正在倾斜重心,快要失重坠落了。
“爱,可以吗?”御门宅伸出手,另一只手则是搂着正在喘气,脸蛋红扑扑的拉菲。
“...”印第酱情不自禁地挪动脚步,站在手心里的瓷器左摇右晃,它要坠入到水池里,去,洗去尘埃?还是,它直接撞入水底支离破碎?
“真慢呐。”御门宅一把拉过印第酱,在对方急剧变换的眼神中,直接伸手夺起瓷器,一手抓着瓷器,一手抄起水流将顽固黏着在瓷器表面的灰土清洗,一次一次,不胜其烦,让瓷器重新在阳光下回复本有的姿态。
“御门宅!”
在清洗瓷器的空档,他在大喘气,嘴角已经重新递来了纯酿酒香。
孜孜不倦,意识仿佛沉入到了大海里,身心在坠落中,仰望着水面之上的朦胧太阳。
“指挥官!”一道阴翳的声音从海水的深处浮现,感觉到逐渐在水体中失温的肢体背后多出来一双更加冰冷的手,它用轻柔而不可抗拒的坚定态度将御门宅的身体重新托举到海面上。
“...”御门宅瞪大眼睛,眼前两张交替着扑来的面庞正在渴求着自己已经麻木的舌头,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身体被扣在门上没法动弹,很奇怪,他好像有那么一瞬间被小头代替大头思考了一下,重新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接二连三的失控让御门宅终于开始想清楚之前以为化身成特装布里就解除掉的‘影响’,很可能根本就没有祛除,得亏他的理性只让他教拉菲和印第酱上头的事情,这要是淫虫上脑,教起了下头的事情,问题可就彻底失态了。
“唔呒”御门宅挣扎着,想要将贪婪咬住自己舌头的贪吃鬼逼退,然而贪吃鬼已经食髓知味,哪里肯轻易罢休,迫不得已,御门宅只好用心灵网络呼唤着獒过来救驾,心中默默祈祷着对方动作快些,再快些。
远在特诺泊正在读私藏恋爱小说的独角兽缩了缩脖子,做贼心虚一般地把头蒙在被窝里面,悄悄用小型手电筒照亮书页,因为帝国科技仍处于蓬勃爆发阶段,新科技带动的思想启迪浪潮让相关题材的创造者都比较崇尚自由和开放,虽然在机械神教的原宗旨限制下,人文思想会有导向型传播,可个体恋爱自由的审核方面却相对宽松。
特别是独角兽正在看的这本来自于光辉的收藏,历史年代相对偏古,那时候的审核更不必多提,大尺度描写足足让独角兽看了面红心跳,腿脚打颤,完全羞于同人分享,这也是为什么独角兽只敢在御门宅和同伴们不在的时候偷偷观看的原因,只是独角兽并不知道同为皇家舰娘,这会坐镇在办公大楼一楼该换班的标枪夜半已经轻手轻脚地回到宿舍,打算同友人交接时顺带聊聊天。
注意力全部放在恋爱小说里面的独角兽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放在床头前的优酱从卧倒一下子站起身,标枪敲了敲门,里面的独角兽唬得赶忙合上书本,用被子匆匆掩起,舰装浮现,她打开门。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以为你忘记了。”标枪见独角兽有些慌慌张张的样子,“你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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