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见到林新已经看完材料,问了一句:“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办?”
林新应道:“如果有足够的证据,那当然是直接逮捕,按法律处理他!”
张老点头:“现在他已经落网了,除了这件事,易中海还涉及到与其他敌人勾结的问题。”
林新听到这里,更加确信这些指控的真实性。
易中海的性格,确实可能让他做出这样背信弃义的事。
“好了,今天跟你说这些,也是希望你能了解实情。”
“还有你被举报的事情,也与易中海和那位聋老太太有关。”
张老接着说,“关于这位老太太的背景,还要追溯到几十年前。
那个时代,混乱不堪。”
林新点头表示理解:“那我先回去了。”
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帮不上忙。
回到家中,林新心里还牵挂着贾家与易中海的事情。
想象如果贾东旭知道 ** ,该会有多么震惊。
数十年的师徒情感,甚至是打算将来养老的想法,却发现自己敬如父亲的人竟是杀害亲生父亲的元凶。
另一边,林新不禁对上级情报机构的能力感到钦佩。
如此久远的历史,还能挖掘出许多关键细节,甚至是当年事情的核心。
“国家机器果然不同凡响。”
而在派出所内,国家安全局的人员正在跟进对何雨柱等嫌疑人的审讯工作。
由于嫌疑人保持沉默,没有提供有价值的信息,他们决定派遣更多人手到派出所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此刻,易中海已被关在了审讯室内。
“易中海,你是坦白从宽,还是要固执地拖延时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与你耗。”
审问的警察语气冰冷,如同极地深渊中永冻的冰霜。
易中海被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问道:“警官同志,你们到底要我交代什么啊?我哪里违法了?”
啪的一声巨响,审问桌在警员的一掌之下剧裂 ** 动,吓得易中海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易中海,到了这一步,你还以为可以蒙混过关吗?”
“何雨柱已经全盘托出了。”
“是你鼓动他进山,打算通过他向敌特传话。”
“你和那些敌特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你在幕后帮他们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或阴谋?”
易中海顿时吓得面色大变,急忙摇头:“我从来没跟敌特联系过!”
“警官,我发誓,我是真正的爱国者,从没干过坏事!”
“我怎么可能与敌特联系,怎么可能背叛国家?”
“何雨柱这是污蔑我,领导们一定要彻查啊!”
警察问道:“那你为什么要鼓动何雨柱进山?”
“你是不是事先知道山里有敌特的存在?”
易中海更加感到委屈。
这真的是天大的冤枉。
“我怎么知道这些?你们都在说什么呀?”
“我只是个普通的轧钢厂工人,怎么会知道敌特的事情?”
警察又问了一些问题,但暂时没有发现新的线索。
他们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儿,领导在外面的指挥室也决定暂停调查。
显然,目前没有明显的突破。
除非易中海演戏水平出神入化,
否则从他的表现来看,这次的事情确实是误会,和他没有多大关系。
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他是经验丰富的老敌特,演技一流的可能性。
无论如何,对于敌特问题,无论多少种可能都要高度警惕,一律进行羁押审查,时间至少超过十五天。
除非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其清白。
无论如何,易中海原本回家喝烧酒、吃酸花生的愿望算是彻底泡汤了。
国安部门的工作人员看了最近几天的审讯记录,摇了摇头,显得有些失望。
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就这样吧,这三个人是否是敌特暂时无法确定。”
“我们先不去带人了,你们就留在这儿,每天按时提审即可。”
“如有情况再向我们汇报。”
所长陈征武点点头:“明白。”
在派出所大厅里,
何大清还在焦急地等待着。
“警官,求求您告诉我,我儿子何雨柱怎么样了?”
“我可以证明,我的儿子是一个真正的正派人,从来没有任何违法行径!”
警察对此往往不予理会。
相较于何雨柱,秦淮如的情况更糟。
贾家现在基本上把她当成了外人。
不仅没有人来打听她的消息,
家里也不再提及她。
贾东和贾张氏已经被拘留很久了。
贾张氏咬死说自己放火是无意的。
目前还不能判处她坐牢。
然而,无论怎样,贾张氏造成的所有损失都必须负责赔偿。
警察问道:“你家共有多少财产?老实回答,不要企图隐瞒。”
贾张氏说:“只有那套房子了。”
“现在我儿子无法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