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瞧着有三四个月了吧!”
“喜欢吃酸的还是吃辣的?”
苏祁安:“……”
好想去死一死!
“没呢,刚刚三个月。”时想想平静道:“生儿生女都一样,不过前面三个都是小子!”
“全是带把的?!”
“难怪婆家那么宠着她,要是再生三个带把的,她男人不得被栓的死死的!”
时想想听着不乐意了。
眼珠子一转,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公公婆婆喜欢丫头,说这一胎要是生的丫头,就给她安排一个正式工的工作,再送一套房子。”
一句话掀起千层浪。
车上生了闺女被婆家嫌弃的女同志一听这话,立马就拿自已男人开刀。
“我嫁到你们家这么多年,伺候你们一家老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还嫌弃我生的是赔钱货,瞧瞧人家,拿着钱和房子求着儿媳妇生孙女,你看看你自已,家里一穷二白,还要求这要求那,生儿子继承你们家的破房子吗?”
和婆婆一起出行的小媳妇,看着平时阴阳怪气的老婆婆,眼神都变了。
时想想扔完炸弹,扭头就睡,对车上杀人的眼神视而不见。
冤有头债有主,谁造的孽,谁就该受着。
火车‘哐哧’‘哐哧’行驶着。
第二天下午,火车终于抵达首都火车站。
时想想怕苏祁安走丢了,找了个绳子拴在两人的腰上,手更是不敢撒手。
一撒手,五万块没了。
她找谁哭去。
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时想想带着苏祁安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
苏祁安换好衣服从帘子后面出来,发现凳子上坐着一个风韵犹存的阿姨,正对着镜子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