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沈濯在家躺在床上,翻着公司的文件。
柳书殷接了个电话,然后,走到了沈濯面前,“刚刚妈打电话来了,说是三舅要过寿。要请你过去呢?”
“不去!”
柳书殷靠着他,“这些年,三舅哪一年过生日,都会邀请我们去的,你每次都推脱,小白的孩子过满月。他也是来的,随了两百元的礼钱。对他们来说,可不少哦!”
沈濯脸色一沉 ,鼻子里冷哼,“是不少!可他回报多呀,返现的时候,也快!你看看,咱家小白的孩子,才过了几天的满月酒。他就开始过寿了,这不是明摆着要咱们回礼的?”
柳书殷垂下了眼睑,“你这要是不去,妈肯定又要打电话说我们了。怎么说也看在妈的面上。咱们当年,也没少从他家搬东西!”
沈濯想到当年的那些东西,还有大白鹅,“这些年,咱们回的还少?他好意思提当年,说我抓他家鹅。他还抓咱家鱼了呢?我也没满村去说。大不了,我在买几只大白鹅,抓几只再给他们家送回去。让他把吃咱家的鱼吐出来!”
柳书殷很认真的看他,“你现在开着这么大的公司,你真的好意思,搞几只大白鹅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拉过去?”
沈濯合上了手中的合同,“怎么不行?你以为你男人我干不出来,这种事?”
柳书殷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你别这么讨厌好不好?我现在去医院,人家都不敢挂我号了。谁让你把我号加到300的?”
沈濯找了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头部靠上。柳书殷赶紧抬手,帮他弄好,扶着他的脑袋,让他靠着更舒服一些。
“媳妇儿,这样才更显得你医术高明,你的号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挂上的!没人挂你的号正好,可以在家陪孩子,多清闲。你看看咱小洲的钢琴弹的多好,我都没空教他,都是你教的。”
柳书殷又给沈濯,拉了拉被子,“我是医术高明了,可好多人都挂不起。”
“医院的医生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管的过来吗?再说,你在家陪陪我,陪陪孩子,多好。有人挂的了你的号,你就去,没人挂。你正好在家,落得个清闲,自在!”
柳书殷看着他,“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过这样的生活。你动不动就找个钟点工来咱家里打扫,还让人家给咱们做饭。搞的特别的不好意思。我有两只手都不能打扫似得,你就会乱花这些钱。
我只是想着,小白长大,能有个温暖的家。有属于她的孩子,有疼爱她的丈夫。小洲大学毕业,你好好的教教他,然后,娶妻生子。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足够了。”
【啪】她的额头,就被沈濯弹了一下。
柳书殷疼的直眨眼,然后,她回眸看着他,抬手就打了他一下,“你又弹我?”
“你这么多年,白跟着我过了。你这个小女人家家的思想,什么时候才能改变?”
柳书殷看着他,“我……我只是想要你好,我好,咱家的孩子好嘛!要怎么改变?”
“一辈子只是圈在围城里,不曾想着突破。”
柳书殷眨了眨眼,之后,就靠在了沈濯的胸膛,伸手主动抱住了他,“有你就够了,我不要什么突破。对了,林续胳膊上的牙印,还真的惊到我了。咱家小白的牙口这么好,总咬他也不是个事啊。”
沈濯搂着柳书殷,“从小就咬,咬惯了。你没见林续夏天都穿长袖的?上学时,怕同学嘲笑。现在上班时,怕同事嘲笑。这是抱排骨来给咱家,撸袖子了,盖不住了。”
柳书殷听闻这话,她勾唇笑了,“那咱家小白还蛮厉害的。”
沈濯捏了捏柳书殷的脸颊,“哎呦,我怎么没发现我媳妇,竟然这么护犊子?咱家女儿在林家受一点点的脸色,你就哭的死去活来。咱家小白把人家欺负了,你就开心了?你这些思想从哪儿学来的?”
柳书殷看着沈濯笑了,“你教我的。”
“我可没教你这些。”
柳书殷冲着他笑了,然后她起身,对着沈濯说道:“我去给阿延施针,他现在晚上几乎不疼痛了。后期若是没什么问题,就等着给他找个好大夫 ,把他脑袋里的芯片取出来,就行了。”
这时候,外面忽然又来了一群人,个个都是扛着枪的。以前要是见到这种阵势,沈濯和柳书殷都会跑出去看?
现在,在看到这种事,他们俩都麻木了,显然已经司空见惯了。
空中又传来轰轰的声音,可见又是直升机。
沈濯抱着韩浅往外看了一眼,“又是来找林续的,就不能在家陪小白过几天安生日子,我就说当时不让他考国防大,非要选,非要考,你看看,你看看……。”
柳书殷也不想这样,“唉,这男人太有本事了,也未必就是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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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司令见到林同的时候,对着他敬礼,“林老将军,我是接到命令,过来接林总参谋长。现在l国当时是参战的。既然是败了,他想要谈判。e国刚谈完,停止战斗。可眼下l国谈判的条件是,要见到我方的总指挥官。他只有这一个条件!”
林同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让林续去见,搞不好l国来了一场鸿门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