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殷见状,吓的不行,她家小白和韩延,这两货是要杀人呐,“小白,快把刀放下。”
沈濯盯着韩延,“阿延,把手松了。”
“爸,是他先开枪对我。众人所见,就算到了京都大元帅面前,我也有理!”
林同担心的看着韩延,“现在,是你想杀他,性质不一样了。”
“我这叫自卫。他技不如人反被杀,枪都拿不稳。还说要保护小白,笑话!”韩延说完这话,曼斯歇里的把细丝收了起来。
林续站起来时,他的手被细丝线勒出了一道血痕。
村子里人这会儿,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韩延把玩这林续的配枪,“勃朗宁的配枪,给文官,可惜了。”他说着拿起枪对着空中,一按动扳机,却只是空响。
这一刻,韩延愣住了,他回头看向了林续。 “你没想真打死我?”
林续从口袋中掏出了,早已卸下来的子弹,伸平了手给韩延看。“军人的子弹,向来都是对准敌人的!”
韩延盯着他手上那一道被他用细丝,勒出来的血迹。他抬手把枪丢给了林续。这枪,是他上一次去京,做庆功宴的时候,聂帅亲自送给他的,是荣耀,是对他战功的肯定。
“你不怕我刚刚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林续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确定?”
“你怎么不看看你上方?”
韩延抬眸,他见自己的头上,还有沈家的院墙上,已经站满了人,不远处还有一个狙击手。果然,他是个作战高手。
韩延一字一句道:“我可以把你的离婚报告撤下来,也可以做沈家的义子。但是,你不能在伤害小白。永远不能!”
林续看着韩延,“身手的确不错,我留着你有大用处。希望到了战场上,你也不要抗命。”
韩延看着他林续,“你试探我?若是有一天真的到了战场,我违抗你令,你军法从事便是。我眉头要是眨一下,我就是不是韩延。”
林续点头,“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
然后,他又看向了沈濯,“爸,我只想要小白。如果柳阿姨不同意,我会把你和小白一起带走,让她永远找不到我们。”
柳书殷闻言,她死死的抓着沈濯,哭的一抽一抽的。
“我也会让她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沈濯瞥了他一眼,若是之前对他有猜忌,现在一点都没有了,这孩子本质还不错。于是,他对着林续来了句:“胡说八道你!”
“胡说八道你!”这简单的五个字倒装句,从小白和沈濯口中同时说出。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小白这会儿也吃完糖葫芦了,小洲想拉他她没拉住,她就跑出去了。只见,她小手一指,“舅舅说要你拿真心对我,那你让人退兵。还有,你去门口罚站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否则,我就不原谅你!”
林续闻言,他对小白点了点头,然后,他对着身边的人一挥手,“都退了。”
“是!”部队的人瞬间跑步离开,有的人已经上了军车。随着那些部队人的离开,村子里的人私下里也在议论,“还得是小白,谁说话都不管用。”
“谁说不是呢?这大老爷们儿也得听媳妇话。”
“那濯儿不就最好的例子,多听柳知青的话,整天在外面六亲不认的,你看看回到家,他多听媳妇儿。”
沈濯:“……”
柳书殷也没有想到,小白冲过去对他说话,竟然这么管用,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时候,村医老王头被韩五搀扶着过来,他已经年迈老矣,可是他听说:“柳书梵来了,还受伤了。”这都几年不能给村里人看病了,可他还是来了,让韩五拎着他的老药箱子。
柳书梵是他看中的孙女婿,虽然,他因为自家孙女配不上柳书梵,一直没开口。可架不住他对柳书梵的欣赏。
“我~我……”
“爷爷,你慢点。”韩五搀扶着他。
老王头对着沈家大院,“我听说城里的柳老师来啦?伤哪儿了,给我看看。”
沈濯赶紧过去扶住他,“王叔,你咋出门了?”
“三儿,我不要紧,你那大舅哥……伤哪儿了?我能看,我是大夫……”
柳书殷也过去搀扶着他,“王叔,我哥已经好了,我包扎的。”
这个时候,柳书梵也走了过去,老王头对着柳书梵一阵上下打量,又看到他包扎的那只手,他颤颤巍巍的伸出自己的手,帮着柳书梵检查了一遍,然后,对着柳书殷问道:“好啊,好啊,用三七粉了?”
“用了。”
“这得消毒,不能碰水。”
沈濯看着年迈的老王头,“王叔,你先坐这边。”
却不想这老王头倔强的很,他非要靠着柳书梵坐,还拉着柳书梵那只没受伤的手,眯着眼歪着头一脸慈祥的看着他,“在城里教书,挺好的?”
柳书梵对于这位老大夫还挺敬重,“托你老的福,挺好的。”
“孩子也挺好的?我听说,你有个儿子,几岁啦?”
柳书梵对着柳君为招了招手,柳君为跑了过去,“喊爷爷。”
“爷